谢殃把事情的原委和门房说了一遍,那人道了一声稍等就进去通传,不一会,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就高兴的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
其中一人明显脸上有那么一抹不悦,另外一人则满脸欢喜。
“月儿,可吓死娘了,你没事吧!”
那个稍显年轻些的女子上来就抱住了王玲月,上下打量了半天,见没有受伤,才抹了一把眼泪,朝谢烬等人微微施礼。
“多谢几位小壮士。”
“几位,如不嫌弃,不如来我府中稍作歇息,也让老夫准备些薄礼,以示感谢。”
“哼!”
“一个赔钱货,捡条命回来,还要搭着府里的银钱?”
“我告诉你,这钱我可没有,要出,你自己想办法。”
那个从看到王玲月开始,就一直冷着脸的女子讥讽到。
“夫人,今日我们父女团聚,你能不说这些吗?”
“怎么,你们父女天伦之乐,那我儿子就要在一旁受人冷眼?”
“一个早晚要嫁人的赔钱货,哼!”
那妇人扭着肥胖的腰肢,转头看向一个老仆人,“你这废物,还不快开门,想累死老娘吗!”
“是,老奴这就去开门。”
说着就要把身后的大门打开。
“谁让你开那个门了。”
“他一个二房生的贱人,凭什么走正门?”
“没让她走后门就不错了,给我看偏门,偏门!”
那老仆人看了一眼王重,颇有些无奈的打开了偏门,“几位,请吧!”
“走吧,月儿!”
那年轻的妇人懂事的拉起王玲月的手,就要朝偏门走去。
而姬润三人,尤其是谢烬的脸色却很不好看。
他就是偏房所生,在谢府不受待见,甚至活的不如一个官家,对王玲月这种情况很是了解。
而且,谢烬一看到王玲月被欺负,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气。
姬润抬头看了一眼谢烬,轻哼一声。
“王大人,这就是你府上的待客之道吗?”
听到姬润话里的不满,王重的脸色也有些变幻。
他身为朝廷三品大员,一部尚书,在家受气,在外,还要看着几个年轻人的脸色?
“我王府的待客之道,还不是小郎君你能评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