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的这一切总之就是为了两个字——搞钱。
所赚的钱部分运往世界之都,还有部分换成资源源源不断地通过商路运送到赤北。
而为了集中管理,便将三洲划分为数个地区,分区管辖各地的产业。
初期阶段,为了快速积累财富,泛鹤对下面的人是放手去做。
时间久了,一些弊端就开始“崭露头角”。
以前一些不干净的行为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他们做得越来越过分,是整治的时候了。
——
泛鹤将几张烦心的纸轻轻一捻,便凭空燃烧起来,抬手抛向空中如化为飞灰散尽。
“东洲九个分区,有八个区的实际营收都和报告的不符,而且差距堪称巨大!”泛鹤格外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西洲七个区更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个干净的,南洲落后了点,没有油水能捞了,情况才略好一些。
真当我查不出来吗?真当我不知道你们离了赤北干了多少龌龊事吗?”
泛鹤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众人,大多低着头等待着她的训斥,可训斥管个屁用?
她抬手敲响了摆在她椅子旁的铜磬,一阵清脆的响声之后,没过一会一个年轻的男子颤颤巍巍地从前门走了进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青先生,在座的几个人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他们隐约猜到了上位要做什么。
“姜总管,这是你们雍南区的人,记得吗?”
坐在东侧中央的一名头发灰白的男人赶忙站了出来,解释道:“这的确是我们那里一个管运输的人。”
泛鹤阴沉地看着这个从赤北出来的老家伙,也是在场所有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负责人。
年纪越大,威望越高,也越好拿来开刀。
一旁的明眼人已经看出了问题,坐在他对面的小胡子男人先发制人地站了起来。
“姜老,你是最早受上位之命出赤北的那一批人,从意气风发干到了银发丛生,怎么糊涂了你?”
这话哪里是对姜总管说的,是对上座的泛鹤说的。
告诉她姜总管为您劳心劳力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一定不会和他计较的吧?
泛鹤眼神瞥过小胡子,示意姜总管先坐下。
“我还没有说他干了什么,不用着急。”说罢她又给身边的小帆使了个眼色。
小帆走进后堂没过许久便取来了一叠复印件,刚准备对着其中一张读出来,被泛鹤直接制止了。
“发下去,让他们好好看一看。”
坐在东侧前端的东洲西北区负责人看了没几秒就站了起来,痛骂道:
“这狗日的东西一个小小的运输管事就能玩出这么多龌龊的门道,简直是难以置信,我恳求上位派人……”
泛鹤连续敲打着铜磬发出噪音打断了他。
“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