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还真行?!”
“什么?”
“草,多谢喜君!”
卓草顿时一惊。他向上申请的是两万钱,可他没想到真能批下来。据他所知,喜可是出了名的公正不阿。就算他写的再动人,喜估摸着也会把钱往下压,建造民圂哪会用到这么多钱?
这就和做买卖类似,卖家开口价肯定会高的很。这就是留有余地,给买家杀价的机会。按卓草所想,喜能给他批两千钱都算好的。他是真没想到,喜竟然全批了?!
“喜君舟车劳顿,不若留府喝杯水酒?”
“酒?是汝私酿的?汝可知河东大雪,每年饿死的黔首有多少?汝身为亭长,竟私自酿酒,汝可……真是不错!”
县卒剑都抽出来了,硬是悉数塞回去。
“嗯?”
卓草正想着该怎么辩解,没想到喜的态度是突然转变。他茫然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喜抬起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卓生做的可真好啊!”
啪啪啪!
拍的卓草龇牙咧嘴,这鼓励方式真疼!
话说,喜今日是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
秦始皇笑呵呵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陶碗。
“喜君也来饮两杯。”
“唯……”
喜下意识的便要作揖行礼。
“嗯?”
“为庆卓生得爵,当饮!”
喜的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泾阳出了问题,他这县令是难辞其咎。这次内史腾没有为难他,只是今年上计考核甭想好过。
“好你个酒疯子,你出来做什么?”
“丢不丢人呐?”
卓草愤愤然的叱骂,惊得喜差点摔一个跟头。
这小子,是个狠人!
“喜君,没事吧?”
“没事没事,吾就是有些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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