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皓辰把嘴里的玉米粒咽完,摆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笑脸,“本公子只卖身不卖笑。”
“就你这样的,卖身谁要啊?”我随口说,“白给我都不要。”
“倒贴,你要不要?”许皓辰挑眉道。
一路说说笑笑,车子驶进了马场。
“会骑吗?”许皓辰问。
我张了张嘴,又轻轻摇头。
我的确会骑,是何博铭教会我的,如果我说会,许皓辰肯定会想得到。
偷偷的说,我有点不太想破坏他的好心情,再说了,破坏了他的好心情,他不一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搅乱我的心情。
许皓辰这个老师的教学水平是一流的,或者说我这个学生的学习能力是一流的,“初学者”的我,很快就可以合着马浪的节奏策马飞驰了。
跑了几圈之后,我慢慢收紧缰绳,马匹站定,我从马上窜了下来,许皓辰看着我笑的意味不明,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只顾着骑在马背上那种主宰者的感觉,只顾着策马扬鞭的酣畅淋漓,忘记了我“初学者”的身份。
“我,学的怎么样?”我给自己找着台阶。
“小样。”许皓辰笑着揉上我的头发。
也对,就我这点小心机,怎么逃得过他的火眼金睛。
……
周一。
我申请了调部门,我做个小文员,一个月最多一两千块钱工资,看着市场部每个月底薪加kpi都几千上万的,我觉得我有必要为将来打算,努力工作,多挣钱,是硬道理。
尤其在被老佛爷逼着还钱的事情发生以后,我更加明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是有着深刻的科学道理的。
有一句话叫“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有一句话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申请调部门的事情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许皓辰知道了。
后,同学们四分五散的,忙着奋斗的,忙着恋爱的,两个星期想起来打一次电话的,都是感情深的,算起来我的闺蜜只有赵雨薇了,也只是偶尔一起吃饭逛街,还有一个苏巧茹,正在把姐们和男友双重背叛的痛化作工作的动力,努力的奔着事业前进,我的生活大部分时间就是单调的朝九晚五,公司和家,两点一线。
申请调部门的第三天,我收到银行短信,到账60万,我一头雾水,我没有什么需要用钱的事情,却莫名奇妙多了这笔钱,60万,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得不浮想联翩的数字。
我想我有必要抽时间去银行查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天晚上,许皓辰就找我谈心了,不,是找我喝酒了,严格说是灌我喝酒了。
银月酒吧包厢内。
这还是他第一次找我喝酒,我这个人吧,还有一个美好的品格,那就是谦虚。
“我酒品不好。”
“我不会喝酒。”
“我不喝正好,一喝就倒。”
……
我找着各种各样的措辞,把我的谦虚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个家伙,心思深沉,谁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万一给我下点药什么的,我稀里糊涂的失了身,还是被自己的合法丈夫给设计的,我连个伸张正义的地方都找不到,妇联都会群起殴我,指责我“不履行夫妻义务。”
许皓辰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付我这样的小罗罗,可谓是手到擒来。
我与他周旋,等于在自取灭亡。
许皓辰星目微眯,似笑非笑,“这不是你的风格,我认识的白沐瑶是一个敢说敢做,永远不服输的人,今天怎么怂了……”
“喝。”我果断打断许皓辰的话。
我向服务生要了两个红酒扎壶,熟练的打开一瓶拉菲平均倒进了两个扎壶里,又兑好雪碧和冰块,用酒勺搅拌均匀后,我端起一个扎壶,示意许皓辰,“喝。”
两个扎壶轻轻一碰,我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由于我喝的又猛又急,酒渍沿着嘴角滴落到了我的下巴,脖子,衣服上。
我不管不顾径自喝着,眸光看到许皓辰也在喝,偏他喝相优雅,我一壶酒喝完,人家才喝了小半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