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的冷笑一声,问道:“李老爷你来说说这二人哪去了?”
李老爷看着那妇人,一头雾水,他哪里知道哪去了?
县令又拍惊堂木,冷峻的问道:“说。”
李老爷此时心中打鼓,如今在不明白他也不用活了,这真真是有人要整他们李家,李府有多少龌龊之事他比谁都清楚,这会儿李老爷都不清楚,这妇人说的是谁,后背冷汗直流,看着台上的钦差大人,李老爷心都凉了,颤抖的说道:“贱民,不知……”
“好一个不知,再去五人到李府,通知所有衙役把李府上上下下都给我封察一遍,我到要看看李府到底都有何等丧心天良之事。
顺便把李夫人也押过来。”
县令刚说完,钦差大人开口道:“石来,你也带着人去李府。”
钦差大人身边的侍卫立马应道:“是,大人。”
然后手一挥,立马出来八位侍卫,跟着石来便去了李府。
李老爷心已是荒凉一片。
足足半个时辰过后,衙役们回来,上上下下押了不少人回来,其中有四位织女愿出来作证,李府不允她们赎身,私下已经打死了不少织女。
另有两位李府丫鬟愿出来说明一事。
便是那妇人的小姑子,原是伺候李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一日李夫人出门上香,偶遇大雨,当晚便没回来,李老爷趁巧喝醉,来夫人院里得知夫人今晚回不来便起了坏心思,糟蹋了如孚,便是那妇人的小姑子。
过后李老爷不但要如孚守口如瓶,还要她们两个同是二等丫鬟守口如瓶,不得说出去,否则,便要了她们的命,过后,赏了她们一人五两银子便走了。
这两位小丫鬟哪里敢要这银子,这银子是如孚的清白换回来的,两位丫鬟便把银子还给了如孚,这事她们也不敢说出去,怕说出去真就没命,还害了如孚。
本想这事这样便就过去了,却不想老爷做过一次便打了第二次主意,趁着夫人不在,又……之后,只要夫人不在,老爷便会过来,如孚就这般无名无分的被老爷糟蹋着。
后来,如孚有了身孕,她们胆战心惊的就怕夫人知道,一直小心瞒着,待到了月休,如孚准备拿着银子逃走。
却不想怎得走了风声,让夫人得知如孚有了老爷的孩子,如孚被抓回来就灌了打胎药,当晚,人也跟着腹中的孩子一起去了,这两位丫鬟虽逃出一劫却也被安排府中干最苦最累的活,直到今日,有衙役问起,她们才敢说出来。
不用说,那如孚的大哥,应该也是被害死了!
瑾娘听的心寒,看着李老爷,后背汗毛直立,突然知道为何那日李夫人为何偏要打死她了!
接连李夫人身边被带来的大丫鬟已经看出情势不好,被逼问几番,把自己所知一一道来了出来,零零总总,李府夫人手中便有了十一条人名,因李老爷死的便有七位。
县令都倒抽一口气,抽出令牌扔到地上,“李府夫人好狠毒的心肠,此等恶妇无视王法,草菅十一条人命,此等行为怎能溶于天地正道之间,来人,把这恶妇押入死牢,三日后午时问斩。”
李府夫人当头一棒,哭着求饶,衙役不理会,拖着人就走出去,离开许久还能听到清晰的求饶声。
待石来带人回来,手中那写许多信件交给了钦差大人,钦差大人接过来,打开来,一一看着。
看完那些信件递给县令,县令犹疑的接过来,看了后,有些许为难。
钦差大人又把信件拿回来,给了石来收起来,说道:“这事你管不了,石来,派两人把这李老爷遣送回京,关入大理寺,想来,过不了多久,还会有人跟他做个伴儿。”
县令心里松了口气,又问道:“那接下来?”
“抄家。堂下出来作证的下人还回自由之身,其它一切按法依办!”
瑜娘和赵父互相激动的磕头谢恩,直到二人出了衙门口,赵父才说道:“闺女,快找个地方坐坐,爹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