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抗拒我。”陆行安捧着她的脸,居高临下,感受着两人唇边的灼热气息,用力的吻着她,啃磨着她柔嫩的唇瓣,一呼一吸,都是男人的坚硬浴望:“这滋味你不喜欢么?喘什么?你不渴望?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周沫大脑里一片乱麻,突然想起以前。
一样是在酒店里,那个在她身上奋力抽挺无数次又重新送进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现在眼前的上司陆行安,周沫排斥他的碰触,但不反感,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周沫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贱,怎么会不反感他?
“不要这样,我说过了无数了,你再这样,我……”周沫的话未说完,他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体下。
一瞬间,吓得周沫呼吸难平。
陆行安呼吸喘的愈发地重,喉咙里无比干渴的望着她:“说过无数次什么?告诉我,你说过无数次什么?”
周沫身体被他压制,动弹不得,甚至……身体一动,就碰上他敏感的关键地方。
她望着他,说:“我不想跟你这样。”
“这样是哪样?”陆行安瞧着她,柔韧薄唇在她小嘴上反复地吮舔,气息紊乱:“这样是愛昧?你说你不想跟我脫了衣服做愛?”
周沫脸已红透,经不住他这番一句句叫人不敢直视的话。
陆行安喜欢极了周沫这张小脸红起来的样子,镂空礼服她只脫了一半,脫到了腰下方只一点点,露出平坦的小腹,女人姓感的后腰窝。
他的一只大手搁在她的腰上,来回磨擦。
一边吻她强迫她跟他接吻,一边说:“每次瞧见你白净的脸在我眼前来回的晃,我都想轻轻啃你几口。周沫,这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说,你就真不想要男人么?”
周沫觉得身上这股子火是从里点燃的,闭着眼睛:“不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却对她不依不饶,大手一带,把她的身子带到了怀里,低头用抵着她的额头,情绪竟是兴奋非常:“别说你没想男人,还会脸红,还会喘,怎么不是在想男人?”
陆行安说这话时,却是在温柔地吻着她,一遍遍,柔情蜜意的。
周沫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大多数人酒后乱姓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周沫记得自己没有喝酒,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还会是醉了的感觉。
或许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搁在任何女人面前,这样愛昧着,都无法让人抗拒吧。
周沫摇头,想象中的感觉是一回事,人心和真实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出去……”周沫恳求的说。
陆行安笑,他似乎明白了身体怎么回事:“怎么出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孩子都生了,又不是背着丈夫偷人,怕的究竟是什么?”
周沫气愤,咬他手臂,真的用了力气,但是他毫无感觉,依旧眼睛火烫地吻她皮肤,在她皙白的皮肤上找着无尽块感。
陆行安吻她嘴角:“别闹,你咬我胳膊肩膀我也疼,但都不及我那东西憋得硬着疼。”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身体向前,西裤下支起的帐篷叫嚣着,看那东西轮廓,形状,很是吓人。
那东西又像是蜷缩在裤子底下,蛰伏着,受到內裤的包裹压制,挺起了圆头,似要破出。
周沫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没用,只能选择理智沟通。
她说:“陆总,你想玩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相信很多女人愿意陪你,我求你了,我跟你真的纠缠不起。”
陆行安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向下,周沫一缩,只觉他的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胯骨,再往下去,两根手指直接覆上她的內裤边缘。
周沫的胸他一直不舍得碰,怕爆血管,这会盯着,看着,他体会到了什么是血脉喷涨的磨人感觉。
他附身,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胸肉上。
“啊嗯……”周沫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难受的低头,男人正埋在她的胸口吃着,舔着,舌尖划过那顶端的小樱桃,身体起了一阵酥痒颤栗。
周沫微微拧眉呼气:“不要……不要再弄了……”
身体里划过一股暖流,直朝小腹而下,他的两根手指摸着她的內裤下面:“周沫,你离婚多久了?很长时间没男人碰你了?身子真够敏感,瞧你自己湿的。”
周沫感到羞耻极了,一动不能动,身体扭着挣扎着,但双手却被他攥住反压在身后墙壁与她身体背部之间。
她红着眼睛,几乎就要哭了。
她看着陆行安解开几颗衬衫扣子,解开皮带,裤子滑落掉在地上,皮带扣和地面发出声音。
他身材很棒,臋很紧绷很翘,男人下身那条內裤,她不敢看,闭着眼睛,但是他用那东西贴了上来,对着她的私秘部位,开始上下磨擦,来回地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