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这孟婆汤相比,差了许多味道。
即便不是酒痴,尝过这酒,也要沦陷。
唐邪只觉得置身云端,皮肉像是被火焰附着,虽然燥热,却又极其畅快。
就在这时,坐在他对面的严秀,猛不丁眼眸一震。
随即,严秀起身,抱拳道:“大哥,各位兄弟,我还要镇守地牢,就先回去了。”
“好。”
众人倒是不怎么挽留,摆手作别。
唐邪却吓了一跳,醉眼一下子恢复清明,举起酒杯:“四哥,何必这么急着离开,再喝两杯。”
“老七,你喝多了。”
严秀笑笑,随即一拂袖,转身便走。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唐邪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冷冽。
难道,暴君在地牢暴露了?
可真是这样,严秀为什么一人返回,而一言不发呢?
“老四这也太谨慎了。”
钟锤醉眼朦胧,一边往嘴里添着鱼肉,一边嘟嘟囔囔,“以他的修为,不过几杯酒的功夫,就能回到地牢,何必这么着急呢?”
唐邪闻言,顿时一个激灵。
几杯酒的功夫?
那岂不是说,留给暴君的时间没有多久了?
想到这,唐邪也站起身,故意绊着舌头说道:“几位哥哥,我喝的也不行了,得回去睡上一觉。”
“老七,你小子可不能走,再陪我喝几杯。”钟锤一把拽住唐邪,一脸不情不愿。
唐邪心知没那么容易离开,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向众人拱杯:“我再喝最后一杯,就真的不行了,小七不才,能成为第七位贼王,是天大的福分,在这里敬各位一杯。”
这番话,使贼王们都受用不已。
有惊无险的纷纷放行。
不过,快走出大殿的时候,柴德海的一位亲信突然起身,提出要送唐邪回府,着实令唐邪头疼不已。
倘若带一条尾巴,恐怕更难以说清。
此时,钟锤突然拍向桌子,叱喝道:“送什么送,你这是看不起我七弟吗,几十杯孟婆汤而已,还能喝的人回不去家了?”
“哈哈,二哥说的是!”
唐邪大笑不已,心道一声,这特么神助攻啊。
随即他也学着钟锤的模样,对那名亲信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等那名亲信坐下,满脸都是怀疑人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