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王广顿时感到是头疼不已。“无量那个天尊,看来贫道今日碰到脑子有问题的人了。”“速速离去,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贫道没有功夫跟你们胡扯。休要想着寻贫道麻烦,再跟贫道走半里路,那休怪贫道杀人不眨眼了。”王广冷哼一声,懒得理会那两个所谓的烈风宗练气士,转身就想离去。“好你个妖道,抢夺我们法宝也就算了,竟然还不允许我们走路,还不允许我们对你不满。莫非这路线是你一个人的,莫非你以为你是丹师不成?”另一名年轻的练气士冷笑连连,一脸的狰狞。只见他甩手拽出一座宝塔,那宝塔金光闪烁,禁制流光游走,丝丝威压显示了这件法宝的威力极其强大。听到这里,王广心中却是明白了很多。“嘿嘿!原来你们只是想抢夺贫道法宝啊!有眼光,贫道这赤铜砂乃千万赤铜淬炼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施展开来烈火腾空,千万铜砂打磨,哪怕你是铁打的身子也能给你打磨成粉末,你们若想抢夺贫道法宝,就需要一东西交换,若愿意交换,贫道就把这法宝给你们又何妨?”“妖道休要胡说,莫用言语诓骗他人说这法宝是你的,你以为从我们手中抢夺的法宝到你手中天,就成你的了么?快快把法宝交换,莫要让我等兄弟心中恼怒教训你。”一烈风宗练气士阴阳怪气的喊叫起来。周围路过的练气士们在一旁看热闹,听了这话有的眉头微皱心中不满,有的却是一脸鄙视却不言语,不过最多的则是幸灾乐祸,都一脸看戏模样看着王广怎样应对眼前的事情。要知道烈风宗在刚才的城池中也算的上是一个大的宗门了,数千练气士一个个心狠手辣,善于颠倒是非,他们谋生的手段就是寻找外来者抢夺对方身上法宝财物,从而维持宗门运转和各自的修行。“呵呵!你我都太过磨叽了,你想要贫道法宝,贫道不想给。因此也只有一个解决法子,那就是让贫道把你们给宰了就行。”王广一脸笑呵呵的从百宝囊中抓出万秽长幡来摇晃。只见平地里起一阵阴风煞气,又有无量黑烟冲天而起,眨眼间遮挡了天空,方圆七八里顿时阴暗下来。一旁看戏的练气士们见王广拎出万秽长幡后,起先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待他们看清了那长幡后,顿时一个个心里直冒凉气。见过残忍变态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像王广这种残忍变态的。那长幡摇晃,一个小巧的老妇人身子镶嵌在幡面上,黑烟翻滚,不断的从老妇人口鼻中喷出。又有黑光在没有四肢的老妇人身上游走,只疼的老妇人鬼哭狼嚎,一会胡乱咒骂,一会又苦苦哀求。那两名烈风宗练气士见了王广手中长幡,虽说甚是吃惊,但他们毕竟是走的行径劫道的行当,一些残忍手段也施展过不少,因此也不不至于动摇心神。“贫道这万秽长幡缺少大量阴魂煞气,不若两位道友来帮贫道把这法宝威力再提升一层如何?”说话间,王广一阵狞笑,也不揉搓阴雷,更不施展一气大擒拿。只是摇晃了手中长幡,一道黑光从幡面上老妇人口中喷了出来。这黑光约么指头粗细,筷子长短。眨眼间就到了那托了宝塔的练气士跟前。这名练气士可不是正一门那些没真正厮杀过的练气士,见王广攻击快似闪电,来不及施展其他手段后,直接喷出一口法力到手中金塔上。那金塔得了法力支持,眨眼间就飞到主人头顶,无量金光从宝塔上散落护佑全身,一阵阵佛陀吟唱从宝塔中传递出来。周围围观的练气士们见了那金塔,一个个都心生羡慕,知道那法宝的防御威力极其强大,一般的下品法宝根本不能伤害半分。再看另一烈风宗练气士脚下砚台,见那砚台暴涨到十多丈大小,好似小山一般狠狠的朝王广脑袋砸了过去。“一个主攻,一个主防,这搭配甚是巧妙。若再有修炼佛门或恢复类功法的练气士跟他们在一起,哪怕是有十多个法力跟他们差不多练气士也不能伤害他们半分。”一名围观群众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断悔恨当年入错了宗门,否则也不至于到现在手中只有一把无品中阶的飞剑来支撑门面。烈风正一前后追赶一帮围观群众正眼热烈风宗练气士的法宝时,王广长幡上飞出来的黑光重重的撞击在金塔上。“咔嚓!”好似玻璃被石块打碎一般的声响在所有人耳边响起。同时也让群众们的心破碎了。谁都没想到,强大的佛门防御法宝竟然被一道不起眼的黑光给击破了。还不等众人回过神来,那黑光已经把支撑金塔的练气士给绞成两段。一道血光冲天而去朝远处逃去,只见王广又摇晃长幡,一股黑烟把那血光给缠绕回长幡。一旁拎了砚台的烈风宗练气士见同伴死去,第一时间不是报仇雪恨,而是撒谎腿就跑,根本不敢跟王广正面对抗。“道友请留步,你家兄弟在等你汇合。”王广狞笑一声,手中长幡摇晃,又是一道黑光从长幡上老妇人口中喷出来。那练气士把砚台朝身后调动,想要阻拦黑光。不曾想这黑光本是王广万秽长幡威力最大的手段,那是一件攻击性的下品法宝抵挡的?只听“扑哧”一声,十多丈大小的砚台被黑光钻出一窟窿,那黑光不曾减少半分,直接缠绕在练气士脖颈上一个转动。斗大的脑袋冲天而起,这黑光托了死不瞑目的脑袋,一个盘旋钻进万秽长幡中不见了踪迹。说来话长,其实不过三两个呼吸时间而已,两名行径劫道的练气士就被王广灭杀一空,连魂魄都没有放过。“无量天尊!各位道友,这里没什么争端,还不速速离去,在这里徘徊做什么?莫非还要想看看贫道其他手段不成?有没有人说贫道手中这长幡是他的法宝?有的话就赶紧说出来,贫道也好把这长幡送给你。”王广不屑锦州中的练气士为了一件普通的法宝就做打劫之事,因此言语间竟是鄙视。“为了一件法宝,竟然拦路打劫,真是丢了练气士的脸面。”王广越说心中越是不屑,要知道他在青峰山遇到的散修没有千名也有数百,其中没有法宝或法宝垃圾的散修们数不胜数,可那些散修宁可拿东西跟人交换,也不去做这种行径劫道之事。相比之下,让他对这繁华的锦州中的练气士极其看不起来。“道友,话可不能这般说。这城池有练气士人数一多,就良莠不齐,像他们这般模样的,也没有多少。”一中年练气士脸色有些不悦道。可惜王广懒得理会他,只是冷哼一声,催动了赤铜砂继续前进,去追杀逃亡中的罗家练气士。他可不想耽搁太多时间,导致罗家练气士脱离他追踪,从而数十年甚至更短时间里学会一身大本事来找他报仇。那名中年练气士见王广没有理会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心中憋闷,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小子,不要以为自己法宝强大就猖狂,烈风宗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这中年练气士把这句话在心中掂量了掂量,最后也没有警告王广。却是怨恨王广刚刚的态度。围观群众中有热心的练气士也想要提醒,但见王广那种态度,顿时熄灭了心中想法。“若是你对人态度好些,我绝对会提醒你的,只可惜你态度实在是让人恼怒。”更有练气士见王广这般模样,由于不敢正面质问王广,所以偷偷的释放符?给烈风宗练气士传递信息,希望烈风宗练气士把王广给宰了。一方面也好观摩一番众人争斗,另一方面借此来发泄心中憋闷和窝囊。王广那里知道这些人心思?这厮用足了法力注入赤铜砂,千万铜砂包裹身子转动,好似一道流星般朝远处飞去。这厮飞走不过一个小时,就有数十名练气士从数百里外的城池飞了过来。他们收敛了两个被围观群众扒光了衣服的同门尸体后,分出一些人运送尸体回城,另外大多数人都各自施展手段朝王广离去的方向猛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