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男子看了一眼对面的墙头,发现上面并没有玻璃茬,但是有六子的教训在前,他和另一个小弟说道:“小五(古明地觉:有人叫我?),你踩我肩膀上看一眼,看看上面哪里没有玻璃茬子,娘的,这个门我今天还非进不可了。”
叫小五的小弟脸上露出难色说道:“王哥,我踩着你不太好吧?要不然你踩在我身上吧?”说完就蹲了下去。
领头男子看着蹲下的小弟,生气的喝道:“叫你踩你就tm的给我踩,你要是能把我抬起来,我tm用让你站我头上?看你那猴样,跟个白面书生似的,要不是你是三叔的儿子,我真是懒得tm的理你。行了,少在那里给我废话,痛快点上来,六子的手一会儿还要去医院看一看呢。”说完,就蹲下身去。
小五心惊胆战的踩在王哥的身上,随着王哥的起身,他的视野也在变高,等王哥站直后,对站在他身上的小五问道:“小五,那家的围墙上找找,看看有没有不装玻璃茬的地方?”
小五仔细看了一下后说道:“王哥,那娘们家的墙头全是尖头朝上插在水泥里的玻璃茬子,怪不得六子手被搞的那么惨,他们家的玻璃茬子露出来的就一个尖,不在上面看根本看不到。那娘们到是不见了,估计是回屋去了。”
王哥看了一眼周围,对站在自己肩膀上观察环境的小五说道:“小五,你看看咱们身后这墙咱们能上去不?”
听到王哥指挥的小五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兴奋的说道:“王哥王哥,咱们后面这面墙上面没有玻璃茬,你看咱们是不是上后面这个墙,然后跳到这个院子的草棚上,不就能进到她院里了吗?”
站在下面的王哥听了之后感觉很有道理,夸赞道:“你小子有点脑子啊,来,我推你一把。”说完,从下面托了小五的腿一把,小五借着王歌的推力,爬上了对面的墙。
小五看着对面顶上盖满枯草的棚子,脚下发力向前一跳,顺利的落在了对面的草棚上。
不过小五显然高估了这个草棚的承重能力,也低估了自己这一信仰之跃的冲击力,只听见“咔嚓”一声,小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将这草棚顶上踩了个大洞,掉了下去,里面养着的奶牛显然是被这从天而降的东西给惊到了,吓得在牛棚中四处乱窜,发出惊慌的“哞哞”声,还一不小心从掉落在地的小五身上踩了过去。
小五只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行文字:动物奶牛对人类小五发动“肾击”技能,小五失去了一部5。
可怜的小五并不知道农户们养牛所搭的牛棚只要能遮风挡雨就行,一般也就是用几根结实点的木头做个架子,然后上方的顶子都是用薄木板当顶子,然后再加上些茅草就算是个棚子了,有的甚至直接将编好的茅草盖在上面,连个支撑都没有,每当到冬天的时候,特别怕下大雪,就是怕顶棚被大雪给压塌了。
而回到屋中的女主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和牛的惊叫声,赶快从屋里跑出来到牛棚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她看到牛棚里身上沾满了牛粪和别的东西的人以及上方的大洞时,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牛棚里有多脏了,二话不说拿起锄地的锄头就向还躺在地上用疼痛纪念自己越走越远的5的小五抡去,嘴上还说着:“好啊,不给你们开门你们还会自己找路呢,看我不锄死你,锄死你。”
而小五在听到农妇的声音后,也没有时间去怀念自己的肾,因为再怀念自己的肾,自己的脑袋就要完蛋了,也不管地面是牛粪还是马粪了,赶快就地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挥向自己的锄头,只听一声闷响,小五看到那锄头锄到了自己刚才脑袋所在的位置,忍不住流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被锄头锄到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而农妇也用实际行动也告诉了小五,什么叫“我的农妇不可能这么可怕”,在看到小五躲开后,二话不说就抡起锄头向小五打去,小五赶快从地上爬起来,躲开了农妇的锄头,对着农妇威胁道:“我告诉你,我外边可是有兄弟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兄弟一会儿进来,看他们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告诉你,我大哥可是很厉害的。”
不过小五显然不知道农村这些老下地干活的农妇有多剽悍,老和一群大老粗的农民在一起,如果像城市里的小姑娘一样,一被人调侃就脸红,一被人**就躲起来,或者听到些荤段子就躲到一边,早就被这群老**给欺负死了,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她们身上也有着男人的豪爽与勇气,为了养家糊口,她们身上也有着不亚于男人的体力和力气。
虽然从她们身上看不出女性的温柔与娇美,也看不到一个知书达理的温婉淑女,她们没有保养的雪白娇嫩的肌肤,没有香气怡人的化妆品和香水,粗糙的双手甚至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在农村,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抗得起另外半边天。
听到小五的威胁后,农妇不仅没有被吓到,反倒是愤怒的说道:“好啊,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人。你们想进我家院里,绝对不会是做什么好事的,看老娘今天不给你点教训,还真当我们农村人好欺负是吧?”
而外边的王哥和六子显然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知道让小五开门的计划失败了,赶忙跑到铁门前拼命的拍着铁门,一边喊着:“m的,你个臭哔娘们,快给老子开门,你要是敢动我弟兄一根汗毛,我马上就找人把你这破房子拆了信不信?”
这些出生在城里成长在城里的混混只懂得那些看上去冷酷时尚的江湖义气,以为自己在市区横行霸道的那在套在这城郊也能行得通,只要挥一挥自己手中的武器,亮一亮自己身上的纹身,再用言语恐吓一下围观的人,就会因为害怕他们的报复而离去。因为工作地点和养家糊口以及社会分工等一大堆的原因,住在楼房里的人在工作后就是回家做饭休息,和周围的人来往的相对较少,导致甚至有的时候自己的邻居是男的女的,是老的是少的都不知道。
而在农村因为在一起种地,说不定哪天就需要别人帮忙或者去帮别人的忙,所以那些看上去没文化的农村人反而比城市里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城里人更懂得团结的重要性,此时听到屋外的两个人威胁自己,也是扯着嗓门喊道:“他二叔,他三婶,孩儿他大舅,孩儿他老舅,隔壁老王(我也来凑个热闹)快出来帮忙啊,有人要拆我家啊。”
这洪亮的声音可比门外那两个混混的声音强多了,被她叫的人全拿着木棒,镰刀,锄头,铁锹从周围的院里走出来,看到站在农妇门口的两个打扮不像好人(其实也真不是好人)的家伙,知道肯定是说他们两个,直接将两人围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人,如果两人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就动手。其中一个中年人用手中的镰刀指着被包围在众人中间,正一脸紧张和警觉的表情看着他们的两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