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宸望着南漳郡主道,“昨日,寿宁公主女扮男装偷溜出宫,被人卖到了百花楼,是苏锦进去救了她。”
谢锦瑜,“……!!!”
南漳郡主,“……!!!”
“国公府只要敢打苏锦一板子,东乡侯必定会追究到底,”谢景宸道。
“那时候,寿宁公主闺誉不保,皇上龙颜有损,再被人翻出百花楼是崇国公府的产业……。”
“母亲还是好好想想现在怎么消苏锦的气吧!”谢景宸嗓音醇厚如酒。
苏锦来一句,“我跟你说,没有三千两,我是消不了气的。”
谢景宸,“……。”
“我答应皇上不提这事,母亲要罚我,我都没吭一个字。”
“皇上让福公公传话不许罚我,镇国公府还把皇上的话当耳旁风,这是抗旨不遵吧?”
“抗旨不遵是什么罪来着?”苏锦问道。
“是死罪,”谢景宸道。
两人一唱一和。
南漳郡主嘴皮都发紫了。
谢景宸从怀里摸出玉佩来,道,“我已经去右相府将误会解释清楚,把婚约取消了。”
南漳郡主拳头攒紧。
谢景宸望着苏锦道,“回去吧。”
苏锦转身走人。
“姑娘,她们还没给钱呢,”杏儿道。
“半个时辰之内银票不送到我手里,我就进宫告状,”苏锦道。
苏锦和谢景宸前脚离开。
后脚南漳郡主就摔茶盏了。
哐当之声传到院子里,丫鬟婆子们更恐惧大少奶奶了。
女扮男装逛花楼,国公府的家规都罚不了她,大少奶奶岂不是可以在国公府横着走了?
花园内。
谢景宸走在前面。
苏锦落后十几步。
谢景宸步子大。
苏锦紧赶慢赶都追不上,反倒累的气喘吁吁。
光洁额头上添了一层细密汗珠,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姑娘,姑爷还在生气,都不愿意和你一起走了,”杏儿道。
“这回是气大了,”苏锦惆怅道。
“那姑娘你还越走越慢,”杏儿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