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景老师费尽心思,总算让谢陶从有色心没色胆,啊不对,是连色心都没有了的状态,脱离了出来,累得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奇怪了起来,双目无神地躺在那里,看着就像咸鱼一样。
谢陶反而精神百倍,像汲取了什么奇怪的知识以后,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想法一样,间或看上一眼钟山景,欲言又止。
钟山景态度倒是说不出的佛系了,看着颇有一种任君采撷的那种味,谢陶还凑过来一脸好奇:“这就是传说中的贤者时间吗?”
钟山景:……
都没有开始过哪里会有贤者时间啊!
他已经没了世俗的欲望,只觉得自己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谢陶恢复了正常,没有再对那种事情极端地排斥了,偶尔还会产生一点好奇心,处于一种想要尝试,但又因为缺乏经验和尝试对象,所以还在犹豫的状态。
就像小蜗牛悄悄地伸出触手,到自己的壳壳外面,试探试探,如果有危险就缩回来,没有危险的话,大概就会嚣张起来吧。
……
第二天的时候,青年带着几个人过来,他叫周晓晟,在原来的那个基地里面既不是基地负责人,也不是二把手。
只不过是护卫队的队长,当时事情发生以后,他正好不在基地里,于是就带着人杀了回去,将一部分还幸存的人接了出来,进行了大逃亡。
当时带出来的物资并不算多,其中一部分还付给了谢陶作为昨天晚上的房租,顿时捉襟见肘起来。
“你们准备去哪里呢?”
谢陶有些好奇地问:“有可以投靠的地方吗?”
周晓晟一时间陷入了沉吟之中,真要找个投靠的地方,肯定是能够找到的,但是,靠不靠谱就不一定了。
而且现在外面说实话……没有之前那么安全了。
谁也不知道那伙儿丧尸,接下来会攻击哪个基地,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哪里都不是特别的安全。
周晓晟有个想法,然而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昨天他们已经被救了一次了,人家也容忍他们在这个基地里面休整了一天,再提出点什么,似乎就有一些过分得寸进尺了。
可是,他在这个基地当中停留的这一天,看到了很多东西,也感触到了很多。
周晓晟迟疑了很久,最后厚着脸皮道:“我们想留下来……”
“当然!”他赶紧解释:“我们不准备白吃白喝!我的意思是,城里现在很大很空,如果缺人手的话,我们可以暂时留下来……”
他仔细地解释了一番,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们所有留下来的人,在这个基地当中的吃穿住行,他们都自己负责。
说白了就有点像古代的佃户,租了别人的地,每个季度作物成熟的时候,上交租金和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