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行动完全的限制了移动病床的前进,让推着它的工作人员有些恼火。
“赶紧让开。”工作人员低沉的声音响起,移动病床在小幅度的来回推动,想要摆脱女孩的纠缠。可小女孩像是黏在了上面一样,就那样扒在床边,望着床上的面容使劲的眨巴着眼睛,时不时给对方一个浅浅的微笑。
“叫你让开,没听到了。”让人厌恶的声音,没有一点礼貌,像是对下等人的苛责。领路的工作人员绕了过来,很不屑的望了女孩一眼,见对方没有放手的意思,一伸手,揪住女孩的衣领,将她整个向着墙边甩去,完全没有一丝怜悯。
一个成年的男人对待一个弱小的幼童,哪怕只是用了一分的力量,也能给对方造成不小的伤害,更何况是全力的施为,根本没有一丝留手的准备。在他眼中,女孩也许只是一个实验对象而已。
女孩被蛮横的甩向墙边,连惊呼都没有发出一声,身体就与墙面来了亲密的接触。
很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女孩的身体横着从墙面上摔落在地。不用切身感受,就算看着都觉得疼痛,更何况是如此弱小的幼童。
女孩没哭,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小小的鼻子中有着鲜血涌出,右脸颊有些微微的红肿,看样子,那才的那一下是直接撞击到头部。
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却不能将流血的状况止住,用小手抹了一下,整个都鲜红鲜红的,手上还紧紧拽着那从病床上扯下来的被单。
掩盖身体的被单被女孩整个的扯了下来,病床上球身体的全貌被完全展露在大家的面前。
赤果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布缕进行遮盖。也许也用不上遮盖,除了胸部以上能维持着人类的状态外,其他的部分全部都是肉糜的样子,摊了一床,很恶心的感觉,如同被活生生腐蚀过一样
亏得以前见过球更加不走寻常路的状态,不然这番景象展示在眼前还真不好任何评论。
女孩不停的留着鼻血,靠墙而坐,双手在鼻间不断的抹着,连手中紧拽的被单都被染红,有些木讷的望着向澜与夜缺,呼吸慢慢变得沉重急促起来。
向澜尖叫一声,扶着夜缺就向女孩移去,夜缺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神色。接触得久了,很是明白,女孩这样的状况是发病的前兆。
将女孩抱在怀中,轻扶其背,是一种良好的缓解方式。有些恢复的夜缺也伸手轻轻摸过女孩的头顶,眼中难得的一丝温柔闪过。
“让开,听不懂话啊,还挡在路中间做死啊。”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领路的工作人员十分不喜,向澜与夜缺蹲身对女孩的照顾完完全全挡住了移动病床的去路。
说话没有效果,领路工作人员气冲冲的步了过来,也不多费口舌,抬脚就往夜缺的背上踏去。
力量从后背传来,没有防备的夜缺差点就被这股力道给踹翻个跟头,回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对方。
“哟呵,看你的样子还不服气是吧,快点把路让出来,不然有你好看。”伸着指头指向夜缺,口中一点都不客气,这样的嚣张做法很有着某些大企业临时工的气质。
女孩的被欺侮,球的惨烈,让人厌恶的欺负人的嚣张,任何一点都能引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怒火。
夜缺慢慢的起身,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领路人员见夜缺并没有服从自己的指挥,更是嚣张的往前一步,指着夜缺的鼻子。
开没有开口,伸出的手指就被夜缺一把握住,用力一掰,清脆的骨响声传出,手指很诡异的弯曲着弧度。
脸色刷的一下猛变,并没有放生哀嚎,只是另一只手伸出想要去握纳移交变形的指头,嘴唇哆嗦着“疼。。。疼。。。放。。。手。”,就连身体也随着手指的弯曲而扭动着,极度恶心的摆出各种造型。
夜缺没有松手,也没有说话,脸上依旧平静,却隐藏不住眼中的怒气。
自己可以被羞辱,被欺负,这只限于自身,哪怕是那种毫不顾廉耻的测试夜缺也能完全接受,仅仅是因为向澜和女孩。
从开始追寻而来到赤身裸体的接受测试,哪一点不是为着母女俩而接受者胁迫。就连夜缺也不明白,为何会那么在意这对母女,这与自己原来的性格状态完全的不符,难道是安逸的生活让心肠变软,甚至是优柔寡断?
不知不觉中,向澜与女孩似乎在慢慢的成为夜缺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