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尖叫声此起彼伏。
叫的陆琛心中无名火更甚是蹭蹭蹭的往上攀升。
一次尚且当成是意外,两次就是吃饱闲着了。
月夜下,有一周身泛着阴寒之气的男子缓缓朝苏幕迈步而去。
英俊的面庞上泛着寒霜。
周身气场低沉的可以碾压死人。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站在苏幕身旁时,后者明显觉得后背微凉。
不自觉的挪开了一步。
陆琛阴沉的眸子睨了人一眼。
苏幕闭嘴不敢言。
“妄以为秦部长家出来的子女,是个有素质涵养的,如今见来却不过如此。”
陆家,高门大户中的高门大户,陆琛跟着陆翎行走政场,自然是练就了一生好本事,若论气质气场,他说第二,只怕是无人敢说第一。
年纪轻轻,他跟随陆翎接待过外国访团,出访过国外会谈,无论是哪一样,除了要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与形象之外,更为注重的便是言语中的得体与精炼。
今日,他这短短的,带着寒意的一句话,且出奇般的让这个吵杂的操场瞬间安静下来,恍如站在他们跟前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帝王。
众人屏息凝神望着他,陆琛的视线如同北极寒冰似的落在秦朝身上。
他想,上次初见,只觉这人不简单。
可此时,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他心中既然蔓延出了些许恐慌。
这是一句带着碾压的话语。
他不会听不出来。
这种碾压,是在身份段位上的碾压。
尴尬静默的气氛如同空气中的尘埃,缓慢而又快速的铺展开来,苏幕张了张嘴,欲要言语。
却被陆琛一个冷漠无痕的眼神打断。
“秦部长虽身份地位皆有,但似乎也不是拿来给秦公子如此铺张浪费的追女孩子的。”
苏钦站在一旁,若说刚刚只是猜想。
此时、只怕是已经敲定。
陆琛、对苏幕有意思。
且还不许他人觊觎。
思及此,一身恶寒。
他冷了冷一颗狂躁跳动的心,迈步过去;“秦朝,介绍一下,陆琛。”
闻言,秦朝面色有些寡白,抱在手中的鲜花成了他的抗压品,包着鲜花的报纸被他捏的吱吱响。
面上的狂浪丝毫不加掩饰。
他可以没见过人,但首都上层圈子不会无人没听过陆琛的名字。
总统独子,有谋智有手段,这些年,对外是出国留学,但众人都在暗暗猜测,并非如此简单。
二十出头的年纪,时常跟着父亲接待外国访团,这人在上层圈子,是个高高在上神圣到不可侵犯的对象。
如今,初见,却是以如此场景。
实在是令人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