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她根本就不是封地官员的女儿,自然她也不敢再回来了,若是被皇上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不是封地官员的女儿?
这我更加听不明白了。
便见宇文漓道:“凝儿,本王不想瞒你,许依楚她其实是本王从封地选出来,原本打算去迷惑皇上的,可是本王没有想到,皇上他竟然未曾中计,反倒是将她赐给了本王。”
听到宇文漓突然如此一说,我心中十分的诧异。
“你是说,许依楚本就是你的人?”
闻言,宇文漓方道:“可以这么说,凝儿,既然是本王选出来准备送去皇上身边的,本王自然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只是本王太大意了,皇上他到底对当年的你太过冷情了些,竟然未曾被她所迷惑。”
我听到宇文漓如此一解释方才明白,为什么许依楚会与我当年那般相像。
“她既是你的人,如何会那般针对于我?”
我不解的看着宇文漓,便见宇文漓道:“你再细细想一想,你是听了谁的命令,每次都在御花园遇到她的?”
当即,我眉头一皱,第一次是我虽宇文晋去御花园,第二次也是宇文晋遣我去御花园采摘寒梅!
想到这里,我方是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的看着宇文漓。
“是皇上?也既是说,许依楚之所以为难我,也是因为皇上?”
闻言,宇文漓微微点了点头。
“是皇上指使她那么针对你的,自然她每次那般对你,也有与本王说明,但本王想着,既然要在皇上跟前演戏,便未曾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宇文漓与我如此一解释,我前前后后也都想了个透彻,便见宇文漓笑道:“凝儿你放心,许依楚她的相貌并不是全然与你当年一模一样,只是本王请了位易容的大师,在她的脸上动了些手脚,本王保证,即便往后皇上再有见到许依楚,必然不会再认出她来。”
听到宇文晋这么说,我方才放下了心来。
只是一想起昨日一夜我与宇文漓发生的种种,我的脸色便又红了起来。
“王爷,你今日就将我和绮兰换回来吧,我担心绮兰在宫里待久了容易露出马脚,我还是早点回去吧。”
瞧我这么说,宇文漓微微皱了皱眉头。
“罢了,你既如此说了,一会儿我正要进宫去谢恩,倒是你就扮作我身边的小太监跟我一同进宫。”
闻言,我点了点头,“好,就那么办。”
其实我心里自然很希望能与宇文漓就这么一直待在一起,可是我更清楚,若是宇文漓被发现娶的人并不是宇文晋亲赐的女子,自然也是要被宇文晋定罪的。
梳洗完毕之后,宇文漓便吩咐人送来了太监的衣裳,穿上太监的衣裳之后,我便一直跟在宇文晋身后上了马车。
马车之上,宇文漓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道:“凝儿,本王真舍不得再将你送进宫去,可是本王又清楚,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所以本王不能自私!”
听到宇文漓这么说,我微微笑了一笑。
“我如今越来越有信心,待我大仇的得报的时候,我必然还可以活着。”
我如此一说,宇文漓方是伸手将我揽入了怀中,然而我们的马车才行了不多远,便停了下来。
“前面可是漓王爷进宫的马车?”
这声音,我十分的熟悉,是秦叔!
这厢张林道:“你可是无忧药坊的秦叔,你拦我们家王爷的马车做什么?”
听到这话,秦叔倒是未再开口,这厢君无忧从秦叔地身后走了出来,方是朝着张林拱了拱手,自然君无忧一出现,张林便认出了他来。
“张兄,皇上早前派人来传旨,让我进宫去给我那徒儿瞧一瞧身体,方才见到王爷的马车要进宫去,便想问一问,王爷可愿顺带载草民一程?”
听到君无忧这么说,张林的神色有些为难,马车内,宇文漓看了看我,而我则微微皱起了眉头,却听君无忧在外面又道:“皇上的旨意来的急,若是我无法在半个时辰内赶到皇宫,皇上便要派宫里的太医去给周凝诊脉了,万一诊出个什么意外来……”
君无忧的话越说感觉越是有些不大对劲,当即宇文漓出声道:“张林,让他上马车!”
此言一出,君无忧方是笑道:“如此,草民便多谢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