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与傅斯年也看了过来。
贾瑛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参他容易,可却得罪了绣衣卫和礼部。绣衣卫这边且不说,咱们还要指望从礼部哪里赎人呢,如何要的。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回去派人行动。”
随即几人又赶回贾府,挑选了一些精明的小厮出来,贾瑛又担心他们认错了人,于是四人分做三拨儿,各自带着一行人分别行动。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笼罩了整片大地。
就在挨着本司胡同的一处民宅内,徐文瑜被人裹在了被褥里,外面又用麻绳捆着,就连嘴边都绑着一个白布巾子,久久挣扎,直到身上再没有了力气,这才绝望的留下了泪水,此刻的她竟连咬舌自尽都不能。
吱呀!
房门被推开了,冯骥才一身官府尚未来得及换下,出了宫门便急不可耐的赶了过来,这算是他与绣衣卫的一种默契交易吧。
他对于抄家的绣衣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那赵千户则帮他找了这处宅子,把他想要的悄无声息的带了来。
曾经失去的一切,都将从今晚找回来,再想想徐文瑜那娇俏的模样,还有那傲人的双峰,修长的玉腿,还有她往日高高在上如同天上的仙女俯瞰犯人一般的姿态,走到门口的冯骥才再也按捺不住府中的火热,迈步走了进去。
徐文瑜看到了来人,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呜咽”的叫喊,没了反抗的气力的她,好似认命一般,从眼角留下两行热泪,脑海中似有浮现出了某个人的身影,他如果听到徐家被抄的消息,会想到自己吗?心中会有不忍与牵挂吗?
想想又觉得可笑,自己与他不过见过一面,唯一的一丝交集,就是那一厢情愿的婚约罢了,若不是二弟整日在她耳边提起他,或许也不会有这许多烦恼吧。。。。。。
“你笑什么?”冯骥才移步至床边,看到了徐文瑜嘴角的讽刺一笑,只以为是在对他无声的嘲讽,心中既有着愤怒,似乎还有种激动。
“你是在笑我吗?”冯骥才一边解着绳结,一边面带疯狂的低吼道。
“笑吧,笑吧,你越是高高在上,我越要让你尝受跌落尘寰的痛苦。今晚,我才是你的王,我将主宰你的一切,我要在你的身体上狠狠的打上我的烙印,让你一辈子都无法洗掉,我还会继续把你送回教坊司,
冯骥才用力撕掉了裹在徐文瑜身上的被褥。
徐文瑜的双手依然被绑在上身,无法挣脱,只是用力的抬起双腿,向冯骥才踢了过去。
只是她已挣扎了半日,身上早已没有了力气,轻软无力的双脚,踢在冯骥才胸口,更像是调情一般。
冯骥才张开手掌,用力的握住了徐文瑜的脚踝,将脚上的修鞋补袜粗鲁的拽了下来,露出两双晶莹玉嫩,小巧玲珑的绣脚。
“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没了徐府的权势,你连一个荡妇都不如。”
撕拉!
冯骥才将徐文瑜的绸裤撕扯开来,露出一片光洁玉白的肌肤。
“听说,你的父亲想要将你嫁给贾瑛?”
“哈哈哈哈
徐文瑜眼神中带着绝望的愤怒,用尽全力抬起了脑袋看向冯骥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凄婉却又像是咆哮的沉闷之音。
冯骥才听在耳中,心中却是愈发的恣意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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