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在薛仁贵心中的地位,早已无人可以撼动。
若是有人敢动秦牧,他拼了性命,也要与对面鱼死网破。
右边大汉看了看薛仁贵,又回身望向飞往屋里的那个大汉,不自觉吞咽着口水。
这也太暴力了。
你我
大汉吓的满头虚汗,支支吾吾。
薛仁贵转头看向他,眸若寒冰,滚!
一字出口,如同杀人利剑。
大汉被薛仁贵一个眼神吓的双腿打软,连滚带爬向屋内跑去。
秦牧若无其事,迈动双脚向商铺而去。
这商铺他要定了。
谁若是无缘无故找他麻烦,就要掂量掂量斤两了。
秦牧绝不会惯着任何人。
还未进屋,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谁啊?瞎了你的眼,敢打本少爷的人。
秦牧充耳不闻,走进屋内。
一个身着锦衣,手握宝扇,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冷冷的看向他。
在他身旁,有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满脸歉意的看向薛仁贵。
看他那状态,商铺掌柜无疑。
瞎不瞎眼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在屋内乱吠!
秦牧看向他,轻蔑道。
你尖嘴男指向秦牧,目眦欲裂。
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辱骂他。
掌柜的,你这铺子不是转给我了吗?
我连定钱都交了,你这是何意?
薛仁贵转头望向掌柜,沉声道。
定钱?五十两?叫花子尖嘴男冷哼着,随手拿出几锭银子扔到地上,滚落到薛仁贵脚边。
今日本少爷心情好,不愿与你们计较,这铺子本少爷收了,你们拿了钱,给本少爷磕三个响头,赶紧滚。
看着他叫嚣的模样,薛仁贵充耳不闻。
看向商铺掌柜,继续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小郎君我也是没有办法商铺掌柜一脸为难,面露愁苦我本来是答应给你的,可这位公子非要强买,我也没有办法。
放屁。尖嘴男转头看向商铺掌柜,寒声道:明明是你自愿卖给我的,你若是再敢乱说,我杀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