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宫昀傲早已被舒窈的胆大举动给整蒙了,先是一怔,接着语不成句,“哦,好……”
眼前的两个女人是将他们两个大男人都遗忘了吗?怎么能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说起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来?
凌晗静见她抱着自己毫不费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窈妹,你力气怎么这样大?”
闻言,舒窈淡淡一笑,毫不夸张地说道:“忘了我是习武之人?要说力气大,我底下有个丫头,能徒手打死一头狼,那才是力大无穷。”
听罢,凌晗静的美眸一震,惊叹连连,“竟有此等能人?”
“天底下能人奇事多了,只是你这深闺女子不知道而已。”
一直跟在身后的两个大男人、宫昀傲与顾琰,何止因为舒窈抱了一个女人而惊悚,他们就这样跟在二人的身后,听了一路,无不瞠目结舌,震惊感叹。
这女人怎么如此大胆、不拘礼节?可是、她竟还有一种男人的潇洒不羁与洒脱呢!
舒窈将她抱回营帐,洗漱一番后,发现她的身上、腿上,青紫一片,膝盖还撞出了血,好在只是一些小伤,并没有摔断骨头。
舒窈一边为凌晗静包扎伤口,一边自责地说道:“凌姐姐,都怪我,若不是将你的马换走,你也不会受伤。”
凌晗静不忍见她自责,于是,安抚道:“怎么会这么想?归根究底还不是我的马儿性子烈,才与你换的,哪知这马受了惊,怎么能怪你呢?出现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的。”
舒窈内疚道:“是我太大意了,连累姐姐受伤,是我的不好。”
凌晗静握着她的手,满眼真诚:“我觉得这样挺好,若是没换,落崖受伤的人便是妹妹你了,我能代替妹妹受伤,姐姐心甘情愿。”
舒窈闻言,感动得鼻头一酸,带着点点笑意,娇嗔说:“姐姐,你真好。”
另一边,顾琰也依言派人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过来,凌晗静道了谢意,便吩咐丫鬟为自己上了药,扎了绷带,上了床歇息去了。
回到营帐,舒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起身向外走去,见仆人牵着马走过,忙上前拉住他,问道:“这马为何突然发狂?查出原因了吗?”
“奴才并没有发现异样。”仆人恭敬地说道。
舒窈扫了他一眼,命他退下,一个人绕着骏马察看起来……
这马明明很温顺的,平时都是她和风尘骑,也没见她发过狂,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也太奇怪了。
舒窈围着骏马绕了一圈,而后来停在马侧,随意地翻了翻马鞍,这一翻,这她的凤眸蓦地一亮。
那马鞍之下,赫然发现一只长长的银针狠狠地没入了骏马的身上,鲜血染红了马鞍底部,难怪,她的骏马会受惊、会发狂,原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看来,是有人想让她死啊!
舒窈美眸含煞,冷光迸现,在这里,谁会接二连三的陷害她?又有谁最想让她死?
哼!
除了舒绾绾还能有谁?这个女人还真容易挑起她的怒火呢!
二个时辰很快过去了,大军狩猎结束,所有人都收获丰盛。
山鸡、野兔、小鹿、羚羊,样样都是成堆,自然还有宫昀傲猎下的那头黑熊、宫峻熠打下的野猪。
日暮黑沉,草原深处举行盛大的庆宴,篝火烧烤的野味喷香,大碗的美酒斟满,歌舞翩翩,热闹非凡。
皇上与朝中大臣、王室等在一起庆祝;而其他小辈与女眷则另辟一处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