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学以后就有些偏科。
而白隐村里也多了几个孩子,似乎是师父们的晚辈,但十二岁以后都被送走了。他们最长的待了八年,最短的只待了一年。
罗维好像是待了三年。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叫她小师妹的原因。
想到罗维发过来的有关姚水寨的消息,上官雾眉头微皱,眉眼间尽是担忧。
她迟迟不说话,又眉头紧锁,顾云臻低沉开口:在想什么?
上官雾说出自己对姚水寨的担忧。
这里的天气本来就越来越冷了,又一直下雨,姚水寨有个大池塘的水满了,鱼跑了出来,村民们都很着急,轮流守在那里,昨天村长掉到池塘里,幸好冷宴把人救了上来。
顾云臻剑眉蹙起。
这场雨持续了太长时间,有的村落已经被大水淹没,不过村民及时转移,暂时没有伤亡。
但也有一座山体突发泥石流,冲断了公路,山脚下的村庄已有五个人遇难。
如果他没记错,那个村庄是上官家的老家,上官家每年都会回去祭祖。
顾云臻不打算将这些消息告诉她,省得她瞎操心。
他双腿经过半个月的复健训练,已经能持续走路两个小时,光站着也能站半天,本想等她公益结束的那天,他亲自接她回来。
但现在他等不了了,想到有别的男人在她跟前献殷勤,他心中就有一股冲动,将那些个东西扔下海喂鱼。
夫人,我听说你和人打着伞,站在雨中聊天了?
顾云臻低沉的嗓音让人分辨不出喜怒。
上官雾猛地回神。
她嘴角一抽:什么听说,你直接说阿南告诉你的呗!
顾云臻眯了眯眼眸:夫人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想说吗?
上官雾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阿南站那么近,我和学长说的话,他应该一字不落的转告你了吧?那算哪门子聊天,他说完正事就走了。
顾云臻深邃的眸子定定的凝视她:学长还挺多的。你站在雨中看着他离开。
上官雾突然想把阿南叫过来揍一顿。
顾云臻,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讲理了,你没上过学吗,老师的学生都比我大,我不叫他们学长叫什么呀?
顾云臻眸光微凝,幽幽开口:现在直接叫我名字,不叫老公了,是外边有了新鲜的野草,家里的草就不香了,想拔了是吗?
上官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她要被他笑死了,他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搞笑啊!
她只听过别人说野花和家花,这是第一次听男人说野草和家草,不过以他的颜值,应该从小就是校草吧?
但是拔草可还行?
笑不活了啊!
如果是他,她只会种草~
莫名地,上官雾联想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句诗,不管烈火怎么无情的焚烧,只要春风一吹呀,又是遍地青青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