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要我死得难看了,只是你得记住,你要我死得难看,在我死了之后,你也非得先死了不可。”
“苏总!这威胁对我来说是没用的,所以你还是省省吧。”毛圣道不屑一顾地说道,心想现在你人都在我手里了,就算你能耐再厉害,难不成还要打了出去了?
他到是真的希望苏自坚这么作了,那样他就可以正式的发出抓捕令,向外面说明他对刺青帮展开大屠杀,然后又在公安厅里对干警的袭警行为,现在他人虽在公安厅里,却是双手铐在铁窗上,这袭警一事就说不过去了,所以苏自坚要是打杀出公安厅却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事。
“那好吧,我就看看毛厅长下一步的操作,这到底是有没有效果了。”
毛圣道知道没办法劝得他乖乖地听话,心中火怒极了,却又不能发作起来。
回到了他的办公室,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后,这才拿起电话来拨了一组号码,很快,那边就接上了电话:“这么快就有结果了?”接电话的是一位女士,一听声音就知不是青年的人了,这声音也正是毛圣道所熟悉的人。
“没有。”
“没有你打什么电话这么急,你真就这么闲的吗?如果没事可作,我让人把这厅长撤了下来让你闲着岂不更好了。”电话那边可就来火了,一开口就朝毛圣道大喷口水。
“那小子鬼精得很,我让人去严审,那知他居然就把人打伤了。”毛圣道一肚子苦水地说道。
“打伤了省厅的人,你正好借机严办了他,还用得着为难?”
毛圣道只得把情况说明了一下,电话那边登时就沉默了,过了半响后才道:“他又是如何脱开手铐的?”
“我向受伤的民警询问了一下,他们也搞不清楚状况。”他接着说道:“这小子也猜到是首长你在后面操作这件事了。”
段落子一听这话,还真是吃惊非小,动容地说道:“他居然猜到是我?”
“是的!这小子到是个能人呀。”毛圣道极是感叹,与这样的人树敌,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嘿嘿!他猜到又怎样了,这人必须令他在d城消失了。”段落子发狠地说道。
“是是!我知道该如何作了。”毛圣道不敢再多说什么,上面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他再要说些不中用的,那还不吃口水了。
只是这件事又让毛圣道为难了,再派潘平一干人去审问显然不太现实,潘平也是个人精,这种情况下如何明保自身,要如何的来作显然是最明智的,所以这人是提望不上,再要派别的人又实在抽调不出谁来了。
经过了这件事后,厅长谁又不知道现在这事整个大家头都大了,哪个又敢自告奋勇,不要命的去审问这个来头非凡的人了。
唉!现在的毛圣道可是有得头痛了。
没办法,只能是他亲自出马来审问了,这虽说是有些丢脸面,以他身份而言,以往这些事都是下面的人在作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他来出手,现在就算是派上用场叫出个人来,那些人也是为了应付而以,不可能给你审出个毛来。
重新面对苏自坚时,毛圣道也觉自己这脸皮厚了许多,毕竟面对的这个,你脸皮要是薄的话,接下来还审个屁了。
这一次毛圣道可是学得乖了,让人把苏自坚的双手双脚全都铐在椅脚椅手上,又不住地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的问题后,这才开始对苏自坚的审问工作。
他也是料到这个审问工作不可能一帆风顺,一会一些必要的手段措施还是要用得上的,这样就不用怕他像廖志承这个蠢蛋那般狼狈了。
坐定之后,他盯向苏自坚一会后,这才开始问道:“苏自坚!请你把屠杀刺青帮的经过向公安机关交代清楚了,华厦国的政策你应该清楚,拒而不交代你的犯罪事实于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毛厅长要我交代什么?”
毛圣道敲着桌子,满脸的不悦,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哦!你说的是哪一件事了,之前你可是叫我干过不少缺德的事了,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哪知到底是哪一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