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忽然话锋一转,说起顾挽情身上一直没解决的隐患。
“根据其他三家的交代,给你催眠的人,是孙家大房的人,而他给你下的药,药性有一年左右,解药只有孙家大房才有,只有解除了药性,你的催眠暗示才能解决。”
“没关系,一年而已,只要我平时注意一点,应该不会有事。”
顾挽情觉得时间不是问题。
傅红雪不赞同地看过去,“有些事,是防不胜防,你不能抱有侥幸。”
而他不等顾挽情再说什么,又继续道:“不过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和墨爵安排了人手,在全球缉拿孙家大房的人。”
“我才不担心,有师父和墨爵,我相信你们。”
顾挽情冲傅红雪娇俏一笑。
随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离开。
顾挽情重新回到临时病房,就见厉墨爵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台电脑。
她有些心疼道:“你是一点都不肯让自己休息。”
“回来了。”厉墨爵嘴角含笑地看过去,对顾挽情跟傅红雪离开的事,只字不提。
顾挽情点头走过去,就看到厉墨爵在看公司新季度的计划书,想到之前自己泄露的机密,眼里浮现出愧疚。
“那什么,你要不在电脑上设置个密码,密码也不要告诉我,师父说,我身上的催眠还暂时解除不了,我不想再做损害你的事情。”
她说着,撇开了头,声音更是充满了愧疚。
厉墨爵见状,直接把她拉到怀里抱着,充满爱怜地揉了揉她脑袋,“放心,我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中招。”
“可事无绝对,你就听我的吧。”
顾挽情依旧坚持,希望厉墨爵在公事方面,对自己能有个防备。
甚至,这一刻她还想到另外的一种情况。
厉墨爵和师父都不曾对自己有任何防备,如果孙家大房的人利用她来伤害墨爵和师父……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目光坚定地看向厉墨爵,继续道:“不止是公司的问题,我觉得晚上我们休息的时候,我和你最好也隔离开。”
“所以听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床睡?”
厉墨爵挑眉,目光渐渐变得不善起来。
顾挽情没有发现,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错,分房分床睡,这样可以保障你的安全,我不想再做伤害你的事情。”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