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你是公主了?你叛国的时候怎么忘了?!”纸鸢毫不留情的将龙头刺进了她的的后背,将两只手定在一起。在用一根绳子绑在龙头上。
“娘娘,这回她跑不了了!天快亮了,我们得回去了!”纸鸢解恨地说道。
“可是我还没见到旭彬。。。”
莫灵阳的脸成了纸色,她幽怨地望着东陵翕然,“你死心吧!旭彬不死也残了!哈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啊!”
“闭嘴!”纸鸢使劲一拉绳索,莫灵阳顿时疼得直抽冷气。
“你为何要叛国?!”东陵翕然有些不解,先皇如此宠爱她,她怎会做这种事?
“我不是叛国,而是救国,我看到未来了,兰殇会亡在你手里,只有杀了你,杀了你的后代!才能保住兰殇!你是亡国之兆你是亡国之兆啊!”莫灵阳的情绪有些失控。
“你一个公主竟然能被这种市井谣言所迷惑真是大开眼界!”纸鸢数落着她。
“这不是谣言,对吗?东陵翕然?今日你不死兰殇迟早会亡在你手里!可是天。。。都向着你,就凭一个匕首竟然能杀死漠北第一勇士。。。呵。。。哈哈哈!父皇!兰殇我保不住了。。。连天都帮着你!!”莫灵阳冲着泛起鱼肚白的天大喊道。
“你听??你听到了吗??是父皇!他在召唤我呢!我要走了,我的日子到了,我可怜的儿。。。大局已定了。。。东陵翕然,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一生无爱!我诅咒你老年惨死!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一切!”说完莫灵阳咬舌自尽了。
她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东陵翕然的力气早就被她所说的话一点一点抽干,“纸鸢。。。我。。。我们走。。。”
一路上,东陵翕然死死的抓着纸鸢的手,“纸鸢。。。你说最该死的人是不是我?”
“兰殇早就从根基就开始腐败了!就算您不出现,还会有别的人出现!兰殇。。。迟早会亡!您振作一点!”纸鸢一只手扶着东陵翕然一只手死死的拽着雅竹有些艰难地说道。
天翼蒙蒙亮,她们很难用星星分辨方向,不知走了多久四周竟还是大片的草原。
“我们迷路了!”纸鸢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到了地上。
幸亏天早狼群早已躲了起来,可如果再找不到路,只怕雅竹就坚持不住了!纸鸢越想越着急,就在这时在前面好像看到一支军队,“娘娘,您看好雅竹!我去前面求助!”
“喂!!喂!!”纸鸢一边跑着一边招手喊着。
走近才看到前面的军队竟然是匈奴人。
“汉人?这怎么会有汉人?”
“可汗,用不用杀了她?”
巴特儿抿了口奶酒,挥了挥手,“我不杀女人。”
“那我就赶她走了!”
“什么人?!怎敢大创军营?!”一个汉话有些笨拙的男人挡在纸鸢面前大声喝道。
“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有一个人受了重伤,救救我们吧!”纸鸢现在心里只有雅竹,就算是九死一生她也要试试。
“快走快走!不杀你已经是仁慈了!快走!”这男人却毫不留情。
纸鸢死咬着嘴唇从胯间拔出刀来抵在那男人脖子上,“我需要金创药和水!给我我就会离开!”
霎时间无数战士作出战斗准备,齐齐对准着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