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之常情,两个人行动再怎么也要比一个人落单去独自上厕所安全。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其余三人,秦满江和刘婧清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客厅,往过道尽头的厕所走去。
“谢谢你……这次只有我一个女生,这种事……我也不太好意思开口……”
刘婧清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
秦满江摇摇头:“不碍事。”
很快,两人来到了厕所旁,刘婧清打开门走了进去,可很快,她又露出半张脸来:“秦同学……你能不能在门外陪我说说话,我……我的胆子很小,有个人的声音在外面的话……我会安心一点……”
秦满江再次点头:“可以。”
“谢谢……太谢谢你了……”刘婧清松了一口气。
她关上了厕所的门,很快,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秦同学,关于这次的怪谈,你有头绪了吗?”
“暂时还没有。”
秦满江靠在墙边,回答道。
他仰头看着过道上的路灯,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戴眼镜也能看清?
我是什么时候近视的?
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我一直都不近视,但为什么总感觉自己需要一副眼镜……
就像戴习惯了一样。
“大家说……关于怪谈的信息,会在一场游戏的开幕语中藏着一大半,其实……我解读出了一点内容。”
刘婧清的话引起了秦满江的注意,她解读出了一些东西,但却没有共享给大家,而是选择在这种情况下告诉自己一个人?
“可以告诉我吗?”秦满江试探着问道。
“当然可以……就当是我的感谢……”刘婧清的声音继续传来,“插上双角,削掉骨头。他们在剥我的皮。脸再瘦一些。嘴角顶起来,要笑。行了,去喝一杯!我被放在漆黑狭窄的洞,眼里再也装不下光。我是神。我……不想成为神。”
“这一段,是病羊怪谈的开幕语,我觉得……虽然怪谈的名字是病羊,但关键不在羊,而是人……插上双角,削掉骨头,剥皮……这些描述不是在写对羊的处理,而是对人的改造,这个村子里的人……在造神。”
刘婧清有条有理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忽的,秦满江猛地扭头,看向右侧过道直通的窗外!
窗外一片黑暗,但就在刚才,他明确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
“笃笃笃——”
秦满江敲了敲厕所的门:“刘作家,你需要快一点,有些不对劲。”
“而且,我注意到了那句话——我被放在漆黑狭窄的洞,眼里再也装不下光。”
仿佛没听到秦满江的敲门和声音一样,刘婧清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开幕语是游戏设置下对我们的帮助,每一句应该都有作用。”
“这一句的前半句可以视为被害者的死亡场所,可后半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