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一般,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怎么了?一觉醒来,倒是生分了?”
许忘忧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清醒过。她二十二岁的时候认识靳岩,同年嫁给了这个神秘又漂亮的男人。
五年了,她用了五年的时间爱上这个不凡的男人。她自认为他们琴瑟和鸣,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对。
她曾经自卑过,因为她不漂亮的容颜。
可这五年来,靳岩没有离开她,他似乎对她不离不弃。
她以为那是真爱。可以超越过家室容貌甚至很多很多东西……
现在想想,那只是她做了一场关于真爱的梦。
大概,还是噩梦。
有好多话想说,可许忘忧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不过看着那小花盆,看着那奄奄一息的植株,心中微微发苦。
“我有些累了。”
言下之意是她想休息了。
其实,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靳岩。
该闹的她都闹了,还用生命做了赌注。
理所当然的,她输了。
输的彻底。
“我想……我们以后再谈谈好么?”
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是分,是离,那都是他们该想的事情。
“傻子,说什么胡话呢,好好休息,我看你是梦魇了。”不管她的反抗,靳岩的手抚在她的头上。
许忘忧长相普通,一头青丝倒是乌黑发亮。靳岩曾经最爱在床上揪着她的青丝,看着满头的乌黑从他的掌心穿过,她笑闹那是猪蹄炖海带,他却笑称那是爱的缠绕。
回忆往事,她的气息有点急。
也估计是靳岩离得太近的原因。
还好,他很快的放开了她,在她的头上抚了抚,宛如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猫咪一般。
没有死亡,没有背叛。
好像他们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般。
似乎,那场痛苦的挣扎,不过是许忘忧一个人做了一场无法预料的噩梦一般。
现实和梦境,老实说,许忘忧已经分不清了。
她呆呆的看着靳岩的靠近,还有离开。
他甚至和以前一样,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傻子。”他亲昵的叫着她,“睡吧。”
她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到他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很久不散。
最后,他以为她睡着了,离开了。
只不过,在他刚刚转身的时候,许忘忧就立刻睁开了眼睛。
半开的门,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得刻骨铭心的脸。
“岩哥哥,忘忧怎么样了?”软嫩的声音带着没有诚意的道歉,反而有些小得意在里面。
“都是我不好了,我不该不小心刺激到她,对不起,岩哥哥,你原谅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