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杨白耀?内鬼原来是他?这老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第二,赌场老这么封着肯定不是事啊,老朱拿了钱,不能不办事,咱得给他施点压力,只要上面把人贩子的案子结了,咱赌场不又能重开了吗?”
姜仲凡点了点头,其实赌场人没陷进去,随时可以重开,不过有分局的人盯着这块,老朱罩不住啊。还是稳稳再说吧,老朱那边,我会问情况的。
“第三,南市的陈大全想把手伸到咱北城来,这可不是咱一家的事,道上的规矩不能坏,是不是请福叔出来,和姓陈的盘盘道?”
姜仲凡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和丫谈谈,倒是个办法!天塌下来,得高个的先顶着,在北城,第一高的得数福叔了。他老人家总得说句话吧!总好过自己一个人陈大全硬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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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没得商量,女孩就是五千!”
这句话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的杨柳依几乎站立不稳。爸爸竟然要拐卖孩子?而且已经把小姑娘骗到了自己的病房!
甭说刘忙打他,自己如果早知道,得和刘忙一起打!
可是,刘忙这个混蛋,为什么不解释呢?
一想到刘忙当时的表情,杨柳依心如刀割。可是话已经说了出去,没办法挽回了,总不能刚刚提出分手,就回去低头认错吧。这种事情,她杨柳依可做不出来。
然而这些儿女情长都是小事,关键是自己的父亲,谁知道他在外面都造了什么孽?竟然连拐卖孩子的事都敢干!
看着父亲走出家门,杨柳依就偷偷跟了来,其实她心里也有数,爸爸又要去赌了。赌没关系,早就习惯了,就怕他干什么别的缺德事。
跟着他走街,跟着他串巷,杨白耀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根本没想过背后还有人跟着他。小超市里买了瓶来白干,又抓了袋花生米,哼着小曲就奔着凡哥的场子走去。常言道远嫖近赌,出去嫖,最好去远点,哪怕是外地呢,没人认识你,就算被抓了最多罚款了事,丢丑的事情熟人不知道。要是赌博,还得熟悉的地方,否则容易被人骗。
杨白耀在凡哥这混了十来年了,每月的工资能有一多半是扔在这的,不过有时候也小赢几把,能过上几天潇洒的日子。从医院出来之后在家又趴了两天,毕竟年岁不小了,在雪地里爬了半宿,就是年轻人也受不了,更何况还喝酒喝的胃出血。这刚好利索,又出来嘚瑟了。
他在家趴着的这两天,正好是赌场出事的时候。那边那么大动静,他呆在家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冬天天黑的早,街上已经没几个人了。老杨拿起酒瓶子,一仰脖,两口酒下去,身上马上热了起来,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雪地里没冻死,正应该去试试手气。
杨柳依在身后远远的跟着,就看侧面有两个人跟上了自己的父亲,似乎不怀好意。其中一个伸手在后面拍了一下杨白耀的肩膀,老杨一回头,一个大嘴巴子就扇过来了,老杨刚要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顶到了腰眼。
杨柳依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看着父亲被两个陌生人给架走,杨柳依真的慌了。又蹑手蹑脚的在后面跟了一阵,只见两个人一拐弯,押着押着父亲进了一个洗浴中心,抬头看名字,碧泉宫。
碧泉宫里,凡哥蒸得热汗淋漓。这个洗浴中心也是凡哥罩的场子之一,在这里他有一间专属的办公室,池子旁边,把角这间桑拿房,也是他的,常来的客人都不敢来触这个眉头。今天也是如此,凡哥一个人仰躺在白松木的椅子上,身上除了围着个浴巾,就再无他物。
这时,一个小厮探头进来,“凡哥,人带来了。”
凡哥眼皮都没抬,鼻子里哼了一声,“让他进来。”
门又一次开启,赤身躶体的杨白耀被推了进来,身上连个浴巾都没有。一看桑拿房里躺的是凡哥,马上堆出一副笑脸,“凡哥,您找我有事?”
凡哥抬了抬眼皮,又闭上了。
“老杨,你行啊!”
刘忙日记:
今天还是没有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