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公然的常识,身怀空穴,能够走上修真大道的修士们,所会经历的阶段分别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吸收外界游移的活性灵气,激活体内空穴中的修真种子,转化为修士专有的体内真气,即为练气散人。
破解练气十二层的界障,前进一步,将空**的真气凝练成气海,双目开明,诞生神识,见微知著,即为筑基上人。
真气全部转化为真元,体内空穴气海凝固成一颗金色华丹,出现伴生命火,虚幻的神识化作一万三千个念头,能够踏空而立的,制造法外化身,即为金丹真人。
金丹碎婴,天生法相,虚度空间,一体双魂,一举一动能够引动天地伟力,一经出世,天威赫赫,神鬼莫测,即为元婴真君。
再继续往上,就是空**自成世界,初步接触因果线,灵气复苏时代一千年至今,总共才出了两百三十六位的化神元君。
各个修炼等级之间泾渭分明,自这几条定律被空穴提出人,孙离先贤整理出来,一千年来,无人能打破。
对了,忘记说了,这里面有一个误区。
之前工作人员在介绍四色山鬼的时候,曾提醒说不精通鬼修法术,未曾修炼出神魂,或者神魂被灭的修士不要轻易撩拨四色山鬼,说法不准确,光听这句话,很容易将这句话里面的“神魂”理解为跟上人的神识、真人的神念等同,曲解为元婴真君的神魂。
其实不是的,工作人员这句话里面的“神魂”二字其实指的是一种伴生假魂,修士可以通过修习全名为《神奇分魂术法》的大众功法,来锻炼自己的意志力。
修士修炼,总共要修炼三种东西,一修体,二修术,三修魂。三头并进,才是正统主流修真之路,缺一不可。
蓝让将手中火焰往前推出,那向着欧阳动高速靠近的紫毛山鬼,就像被烈焰灼烧般猛地往后缩,因他这一阻挡,紫毛山鬼顿了一下,就为其他两名副队长联手压制其他三色山鬼争取到一点时间,其余队员的神通紧随其后。
欧阳动和四色山鬼重新分开,场面,恢复之前的僵持。
“老板,不用怀疑,我这确实不是什么命火,”蓝让收回火焰,让其平躺于手掌心上,单手伸出,让姬安能够看得更加清楚,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的一次机遇,我将它称之为虚火,你试着触摸一下就知道了。”
姬安听完,略微吃了一惊,奇道:“还有这种事?”
他依言伸手戳了一下那团小巧的火焰,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气流顺着手指流到了整条手臂,酥酥麻麻的,像被过电一样。
蓝让微笑着解释道:“这火焰甚为奇妙,不伤活人,却能让异类感受到烈火焚身之痛,我有时候也拿他来测试伪装成活人的异类奸细。”
姬安有些好奇,想知道蓝让是从哪里发现的,不过转念一想,人家都说了这是他的一次机遇,明摆着是私人的东西,身为一个尊重手下员工个人隐私的好老板,姬安也就没有再问。
紫毛山鬼收到虚火压制而后退,双手持棍的白毛山鬼和单手抠喉咙的红毛山鬼冷笑着朝欧阳动迎了上来,桀桀桀地笑着,让人头皮发麻。
欧阳动听到这个声音就不舒服,像是有人用十指在黑板上刺拉拉划过一样,让他脸上两条短小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而就在这个瞬间,突然有只肥硕的蛊虫从红毛山鬼的牙缝中挤出,朝着欧阳动飞跃而来。
这只蛊虫极为奇怪,身上并未带有蛊毒,白色的球体外加黑色的脏器,外形酷似人的眼珠。
欧阳动来不及做什么,忽然的,他没来由有种心惊肉跳之感,胸脯中的心脏一瞬间仿佛彻底静止,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穿透胸口,将他的心脏抓在了手中。
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欧阳动觉得四周的山林植被,山鬼石狮,以及将他们团团围住的蓝让等人,仿佛都化作了一双双诡异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更加可怕的是,不止欧阳动有这样的感觉,姬安也有。
而且,戴上单片眼镜的姬安不欧阳动看到得更多,也更深。
他从那只肥硕的蛊虫身上看到了无数的,比头发丝还细小的线,那些线在时空中游走,能把光和影都扭曲拉长,利用这些经过影响的光影,继而操控他人的感官。
越看,姬安就越是觉得这蛊虫真是个好东西,他也想要一只。
总感觉很好玩的样子。
“啪”,姬安衣袖上伪装成纽扣的半自动型法器抵挡一次精神攻击而碎开,将他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蓝让,”半响,姬安转向蓝让,手指平平推出,直直地指向前方,目光灼灼,“潮州的四色山鬼中红毛山鬼的蛊虫,我要一只。”
蓝让立刻答应下来:“好的。”
姬安毫不怀疑,答应之后的蓝让会用最快的时间,将他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想着很快就能得到一只能够给人制造麻烦的蛊虫,姬安双眼露出慑人心魂的精芒。
他并未想着要做什么危害社会的事,不过是觉得语言暴击配上蛊虫效果更佳,能够增加他成功率。
说真的,小破眼镜就是这点不好,非得真人对真人,要是能隔着网络就能查看其他人标签,他早就跑到国外投奔他妈,也参团出道,当个流量小鲜肉了。那样,他说不定能一次性搞定众人的标签。
如果能跟网络对接,骚话三连击他都想好了。
“为什么我要这么努力?没办法,我不努力的话,就要回去继承百亿家财。”
“工作?肯定是要出来工作的啊,不工作的话,在家里老有人求我卖股权,我得出来躲一躲。”
“对不起我这个人既不爱钱,也不看重颜值,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砖石王老五,也不知道是不是五千年难得一遇的美男,我更不知道为什么老有人哭着喊我要嫁给我,而且我一点都不快乐,我最快乐的时候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家族继承人的时候,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我的感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