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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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左右而言他的打发走了李源,素惜捡起地上的残‘玉’后,沉静的站在‘门’侧,眺望着屋外长廊,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知道宫中究竟是谁和他串谋,绑去严刑拷打便是,几番下来,不信他不招。”
齐跃靠了过来,觉得素惜独自站在‘门’栏前,形单影只落寞的很,有想要将她紧紧搂紧怀里的冲动。
但终究是太越矩,手臂微微抬起,复又紧握双拳的放下在身侧。
素惜转过身,看着近在身前的齐跃,轻扬嘴角,“李源不同于其他人,看似不正经,内心却强大如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酷刑估计也无济于事。”
“嗯……”应了一声,齐跃冷峻的脸上表情有些微妙,似有些羞赧的撇开了眼。
“我只是看不惯他……那样唤点点。”
什么宝贝儿,娘子,夫人,小心肝的……
醋意满满,又有点羞涩,素惜觉得这样的齐跃可爱的要命。
揽过他的手臂,笑道:“你不觉得你的称呼才是独一无二的吗?”
点点……
齐跃脸上更觉燥热了,好在麦芽‘色’的肌肤,红起来倒看不太清。
“是的……”
此生能只伴你一人左右,便无有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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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岁……”
下人所居住以及一切打杂隶属的掖庭宫内,有一间皇室专用的酒窖。
挖有数十米深的地窖,常年‘阴’冷寒凉适于储存一些需要冷藏的酒类。
也不时会开窑酿造,为皇室之人专司酿酒。
在这酒窖司的院落里,几名下人惶恐的跪地请安。
“起来吧,上次吩咐你们酿造的沁‘露’酒还所剩多少?”
此时接近黄昏,橙红的余晖洒在素惜的身上,身着灿金便服长衫的她,美的不可方物。
披着夕阳,在这萧索冷清的院落内,犹如‘女’神降世。
仆从们起身也是垂头弓着身子,根本不敢与之对视,恭敬的回话。
“回禀陛下,给吐蕃王子基狼送了有一缸之多,剩下的也是不足半缸了。”
眉梢微挑,基狼来这里也不过半月时间,就能喝了一缸多?
也不怕酒‘精’中毒?
虽然放话下去让他随意取用,现在看来似乎有点低估他的酒量了。
“嗯,剩下的给朕取一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