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冷的,我仿佛都能够感受到一阵凉意从脖颈处往身子里灌。
敢情,他这怒气是针对司徒?还是司徒只是被我连累?
司徒被吓得一个哆嗦,虽然有些夸张,看明显也没想到严耕真的会这么生气,“有异性,没人性!严老二,你真绝情!”
司徒没好气的瞪了严耕两眼,发现严耕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才不情不愿的瘸着腿离开。
只是那瘸着的腿,一会儿是左边一会儿是右边,一看就是装的。
这两人……
司徒不情不愿,最后走到门口之后,才彻底放弃希望的样子,腿也不瘸了,朝我这边儿做了个鬼脸,自己离开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而我还靠在他胸前。
潜意识的想要退开一些距离,谁知才刚挪动步子,就被他一把拽了过去,“是我没有说得太清楚?”
什么?
我愣了愣神,片刻才猜测他说的是不是原离司徒的事情。
“你说得很清楚,但……”
但你应该管好你自己的朋友。
只是我的话还未出口,却已经被他抢了声音,“说清楚了,那就是你没放在心上了?”
声音陡然一冷,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还是,你当真把我这里当成了西河,见了男人就要提供服务的?!”
见了男人就要提供服务!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那天那个不可理喻失控的神经病又回来了!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些天,他还没有想明白吗?肖力不是都快要被他弄下台了吗?他还有什么好气的?难道不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还是,他觉得羞辱我可以作为没事儿的消遣?
我忍不住浑身颤抖看着他,他却是猛然弯身,将我拦腰抱起,直奔我的床走去。
昨天的场景猛然在我脑中划过,脑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跳出来。
不想他却是全然不顾我的挣扎,直接将我丢在了床上,整个人紧跟着就压了上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我想也没想,趁着他全身的重量还没完全放在我的身上,翻身就往床那头挣扎,下一秒却被他猛然拽住脚踝。
“我特么不是男人吗?你逃什么?”
冷然的一声怒吼,简直不可理喻!
若你不是男人,我特么就不逃了!
这句话,我却没时间去说出口,已被他抓住两只脚踝,一个用力,整个人竟然生生的被他拖到了身前,而我之前的所有挣扎都全部白费。
“肖力你不逃,司徒你也主动贴上去,到了我这儿你就逃?”
他依旧纠结这个问题,伸出一腿压在我的腿上,让我无法动弹,一手猛的捏住我的下巴,“还是,你以为欲擒故纵那一套更有趣儿?西河头牌,就是这么得来的?!”
肖力!司徒!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