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狗剩应道。
这山头和院子,狗剩早就言明是交给柱头和鸡蛋两兄弟帮忙打理的,说好四六分,那六分给柱头和鸡蛋平分,现在鸡蛋还小,银钱由刘打铁两口子帮忙掌着,柱头自己的自己拿着。
原是有父母在儿女不藏私财的,李大花以前不晓得看的多重,这会儿却什么都没多说,大儿子最好的收入就是这山头了,山上兔子粪多了,土一年比一年肥,撒的饲料吃不完,每年还可以收一点儿粮食,更不说那满山的兔子了,左右好处都是自家人得的,实在不必说什么。
柱头和鸡蛋已经搬过来了,除了山上,再就是帮狗剩照料这院子。
院子里那颗葡萄藤去年终于开始挂果了,狗剩可舍不得让它因无人照料藤蔓疯长。
李大花在院子里坐了会儿,拉着柱头说了会儿悄悄话,拿了狗剩一条咸鱼才往屯子里走。
“反正你们吃不掉,孝敬你老子娘哩!”
柱头尴尬的冲花伢笑了笑,慌忙把剩下的鱼干都给装在了麻袋里。
这鱼干是狗剩自己做的,拿调料腌了,撑开挂在屋檐下风干,直接蒸熟了配稀饭或无事拿一块啃着玩都是极好的,因是自家鱼塘的鱼,狗剩挂了满满一屋檐,吃了一冬也还剩下好些。
“柱头哥,不打紧,池塘里还有鱼,你等暖和了去河里再捞一些放进去,我们鱼塘是活水,鱼长得可快了,等冬天再晒就是。”花伢大大方方的说道。
柱头脸上有些发热,搓了搓手,“嗯,我记下了,等今年过冬我多做些,你们回来吃。”
屯子里还有几家军户早早的就已经动了身,狗剩也打算第二天就动身。
明明该是一个再普通的夜晚,狗剩却出乎意料的失眠了。
因为深夜,四周的动静都变得一清二楚。
狗剩能清楚的听到隔了一间房的花伢和小九也没睡,时不时就有笑声传来、屋外的狗呜咽声、黑斑打响鼻的声音……
两年没见,不知道人会长成什么样子呢?黑了、瘦了,还是长得高高大大?
一直翻到后半夜,外面传来几声鸡鸣,狗剩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梦里城市五光十色,各种彩光灯、招牌晃得人眼睛发晕,衣冠楚楚的男人端着一杯红酒在各色带着假笑的人中间穿梭,其中一个特别诱人,扭动的肢体有力的舞动……
“啊——”
狗剩喘着粗气醒来,感觉到□一片滑腻,不用掀开被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满十四周岁的晚上,狗剩喝了两口老酒,别看这里酒看上去色泽浑浊,却很有几分后劲儿,狗剩晕晕乎乎的上了炕,不知道梦到了些什么,第二天起床,亵裤上一片潮湿,那是这辈子的第一次!
狗剩捂着眼睛苦笑,昨夜梦里那美好背影的回头真是有些惊悚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大哥,起床了没?”花伢在院子里高声喊道。
“起了,就来!”狗剩飞快的换了衣服,顾不得去细想梦里那张让自己吓得早泄的脸,慌忙走了出去,把脏衣服裹成一团塞到已经装好的车上。
李大花和刘打铁一家子把狗剩送到了屯子口。
“……放机灵些,放机灵些……”李大花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话,深怕自己大儿子离了自己眼吃了亏。
“好了,让狗剩走吧,又不是不回来。”刘打铁拉住李大花说道。
“爹,娘,你们注意身体,平时别太累,秋收后我就回来一趟……”
……
作者有话要说:移动无线网太无语了啊啊啊,今天正常更新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