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你背书,说重点!”
“据我诊断,她的胎在之前不稳定,喝过酒,发着高烧,刚才这个人说,她的情绪还很激动,这些应该都是影响出血的原因。”
听完医生的话,徐子墨冷冷地说:“徐子霖,你根本不配照顾点点,看看她在你身边是什么样?喝酒……发烧……你要报复我,也用不着拿自己的孩子下手!”
“她是我的人,怎么照顾与你无关!觊觎我的妻子,还诬陷我,徐子墨,没想到去了一趟国外当缩头乌龟,回来后变得更卑鄙了!”
“谁卑鄙,谁对她不怀好意,你我心里明白。”他指着易点点:“你敢说,你对点点就没有半点私心吗?”
这话若是以前,他或许会迟疑,但现在,他没什么放不下的:“我对她没有任何私心。”
“呵,天大的笑话!你敢说,你对她好,没有受孩子的影响?”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出来,是啊,孩子,他这么急着跟她求婚,多多少少有孩子的原因。
“徐子墨!”他发现自己处于劣势中,为什么总被徐子墨带入圈套:“那你呢?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你做的事,有哪一件是为她着想?你好自私!”
“我就是为她着想,才不能让她跟你在一起!”
“醒醒吧!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连孩子都有了,只有我能给她幸福,而你……你凭什么?”
“我……”他哑口无言。
病床上,一双眼睛微微抖动着,眸光暗淡,外面好吵,她明明已经陷入混沌,可还是被争吵闹醒。
两个大男人,为了她正发生争执。
徐子墨的话始终萦绕在心间,徐子霖爱的究竟是她还是孩子。
徐子霖没有回答,或许,沉默就是一种回答。
答案很明显了,不是吗?
徐子墨也变了,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温和、谦逊,总带着温暖的笑意,事事为她着想,他变得自私,变得急功近利。
人人都变得不像自己,当然,她也变了,她也不是以前的易点点了。
医生看见她睁开眼:“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易点点摇摇头:“没事。”
争执声戛然而止。
“贼婆……”
“点点……”
左边的徐子霖,右边是徐子墨,她爱上的两个那人,相似的脸,相同的紧张和期盼,她却冷漠地闭上眼:“我好累,你们出去吧!”
徐子霖握住她的手,她本能地抽出了:“我不舒服,你们都出去!”
他的手被她的举动而灼伤:“贼婆,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我可以解释。”
“不必解释,我不想听。”她不能让情绪在次波动,为了孩子,为了她的孩子!
徐子墨坐在椅子上:“我留下来照顾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非亲非故,你不必照顾我。”要是早些说出伤人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少事了。
“你跟我,一定要划清界限吗?”徐子墨坐在灯下,面前投下阴影。
易点点别过脸,不再回答。
医生也催促他们离开:“你们俩在这里,病人怎么休息?要么你们就闭嘴,要么就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