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简微微一直都跟在白景年身边,虽然知道简昊一定能够胜任公司的一切,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想抽个时间回简氏看看有没有什么她能帮得上忙的。
可当她还没有给简昊打电话,简昊就先给他打了电话,并且要她继续留下白景年身边,还说简氏不需要她来回帮忙,她自己一个人应付得来。
一旁,听到他们兄妹两个对话的白景年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看来,他这个大舅子还是很上路子的嘛!
“哥,你确定我不回去帮忙,你一个人能够应付得来吗?”
“当然没问题,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哥我的?”简昊的声音中初见自信话语笃定。
虽然他是半路出家,但从小毕竟在这种环境中耳濡目染的,就算没错过猪肉也该看到过猪跑的吧。
“微微,手给我,让我和大舅子说两句。”待他们兄妹说的差不多了,一旁的白景年才轻声说道。
听言,简微微便听话的将手机交给了白景年,安静的听着他们两个的交谈。
因为,刚开始简微微和简昊通话开的是外音,所以这回白景年和他哥哥说些什么自然也是听的见的。见他们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很快两人对同一件事件意见便达成了一致。
待白景年挂断电话之后,简微微不可思议的询问,“你和我哥,你两个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白景年眸眼微玩,一把将简微微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性感的嗓音如粗粝的砂纸般在她耳边摩擦,“因为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们两个最爱的人,也是我们两个都想保护的人,所以我们才会成为战友,誓死保护白太太的安危。”
“真的?”简微微不敢相信的看向他,毕竟之前他对简明盛都那么的醋意。
“相信我。”白景年微微含着她柔软的耳垂轻柔的呵着气,这让简微微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栗,刚想将他推开,那好听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简太太,别动!”
下一秒,白景年的嘴便由耳垂转移到她的嘴唇,从一开始的浅吻,到后面一步步的深入、再到难以自拔……
当初他和简明盛振奋吃醋真的很傻、很后悔,知道李尧的那句话提醒了他。
虽然简明盛和简微微没有一丝的血缘关系,但他们毕竟做了几十年的父女,在简微微的心中,简明盛、简昊就是他们最亲的情人。
倘若当初他真的脑袋一热,逼着简微微做出选择,简微微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的“家人”,因为她是个理智的姑娘,不会因为爱情自私到连家人都不要。
所以,自那之后,他就尽量的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那么的无理取闹,并且尝试让简微微更多的接近简明盛和简昊。
而这次,简昊主动让简微微留在他身边,更多的是相信他,至少他足够的能力去保护简微微的安慰,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对简微微的那一片炽热的真心。
“嗯……景……”
“嘘……微微,别说话,我们回房间……”看着简微微那粉红的脸颊,白景年眸低一片温柔,将她一把从沙发上抱起来,大步朝卧室的大床上走去。
……
与此同时的路家。
于芳琼正坐在客厅等路南回来和他商量一起对策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的门口的门把被转动的声音,她脸上一喜,随即起身上前迎接到“路南,你回来啦……宇……宇森,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门口那个身形依旧伟岸如初的男人,于芳琼的脸上并没有好久不见的惊喜,更多的倒向是惊吓。
尤其是路宇森看向她的时候,她浑身的寒毛竟忍不住直竖。
“怎么,不希望我回来?”路宇森面色冰冷,玄关处的门灯从他的头顶照射下来,整张脸都在阴影当中怎,这让原本就有些不安的于芳琼更加的不知所措。
甚至连善于逢场作戏的她此刻的唇角都扯不开虚伪的笑。
因为,除了路宇森浑身散发着一阵阵摄人的森寒之外,他身后还跟着两名身强力壮的保镖。
于芳琼当了这多年的路太太自然是认得他们的,当然也知道,他们只出现在路宇森想要解决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
今天,这两名保镖跟着路宇森来到家里,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想到这里,于芳琼的心便突突的跳个不停。
“不……不是,当然不是,我巴不得你回来呢。”大脑飞速的运转,于芳琼试图打破压下这压抑地氛围,上前一步,“宇森,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机场接你啊!”
“哼!你成天忙着给我戴绿帽子,那还有那闲时间去机场接我?”路宇森的森寒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出,这让于芳琼的脸色猛地一白,一脸惊恐的看向路宇森。
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路宇森眸光凌厉的看向她,浑厚而又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带着嗜血的狠戾沉声问,“说,那个奸夫是谁?!”
听着路宇森的质问,于芳琼的心猛地咯噔一下,脸色更是由白到青不停的变换着,眉头微蹙,目光闪躲,一脸茫然的反问,“宇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么多年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哪来的什么奸夫?”
“哼!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刀仔,把那些照片拿给她看看。”路宇森话音刚落,那个叫刀仔的保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只是那些照片,不是侧脸就是背影,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辨别不出是谁是谁。
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她和楚天来无疑,并且还是不停时间、在不同的地方,双腿不由得一软,若不是身子靠着墙边,她定然会跌倒在地。
此时地于芳琼身体颤抖如筛糠,浑身上下除了惊恐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余任何的表情,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虽然从路宇森进门到现在紧紧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可对她而言却比两个世纪还要漫长。
面对那沓厚厚的照片,她无力反驳,她也没有勇气再去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