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颖梅俏皮的笑声中,慕容云品味到口中那股“温热”原来是她刚才含在嘴里的茶水。
他象品尝珍馐美味一样,让“茶水”在自己的口中逗留了好一会儿,才咽了下去;吧嗒了几下嘴后,表情虽很夸张,但却说出了心底最真挚的语言,“啊…!味道真好!我肯定天下间再没有如此的美味了。”
杨颖梅忍俊不禁的继续娇笑,“还要不?”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慕容云将脸庞凑到杨颖梅面前,对着她微微张开了嘴巴,如同一只小馋猫。
杨颖梅推开他的脸,“想要,还没有了呢。”
“不行,我还要!”慕容云不由分说,揽过笑靥如花的杨颖梅,深深的吻住了她,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浴袍之内。
杨颖梅在他怀里略微挣扎了一下,便搂住他的脖子,动情的轻启红唇,和他缠绵在一起。
激吻了一会儿,慕容云顺势向下,将头埋在了杨颖梅的胸前,像个小猪似的拱进她的浴袍内,亲吻着她雪白的肌肤;杨颖梅将头倚在沙发靠背上,微仰着,闭着双目,手轻轻理着慕容云的头发,感受着心爱之人带给自己的那种动人心扉的愉悦和快感。
慕容云觉得她的浴袍有些碍事,轻轻一扽,解开了她腰间系着的带子,霎时间,杨颖梅那两座俏立着樱桃的柔软的小山峰蹦跃而出,雪白的胸脯第一次完整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慕容云感觉自己的喉咙中“咕咚”一声,俯头还要再吻,杨颖梅却羞赧的合上了浴袍。
慕容云虽然是意犹未尽,却也明白该是适可而止的时候了;他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喘了会儿粗气,抬腕看了眼手表,“都十一点了,我该回学校了。”
杨颖梅抓住他的手腕也看了看表,头倚在他胸前,抚摸着他光滑的下颌,柔声说:“很晚了,明天又是周日,今天就别走了,住这吧。”
“啊?!”慕容云低头目光奇特的望着怀中的杨颖梅。
杨颖梅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不许乱想,先去洗澡。”
慕容云怎么能不乱想,口随心动,“那我睡哪儿?”
杨颖梅又是一巴掌,“洗完澡,爱睡哪儿睡哪儿。”
“真的?”不等杨颖梅回答,慕容云已经兴奋不已的冲向了浴室。
慕容云在浴室里三两下就脱光了衣物,站在莲蓬头下正调着水温,杨颖梅在外面敲了敲门。
慕容云光着身子躲到门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探着头问:“干嘛?”
杨颖梅递给他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面是我爸的睡衣,他还没穿过,壁橱里有新的毛巾、牙刷。”
慕容云平时洗澡速度都很快,今天却有点慢,一边心不在焉地冲着水,一边琢磨着待会儿怎么睡,颖梅真的会同意他和她同床共枕?
自从和杨颖梅相恋以来,慕容云年轻的心中不可避免的也有冲动和绮丽的想法,他每次和杨颖梅约会时亲热,也有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去探究和触摸她那最神圣、最神秘的身体部位的绮念。
随着两个人感情的逐渐加深,杨颖梅也发现慕容云越来越强烈的有着一个愿望,要探寻她身上所有女性的秘密;每到这时,杨颖梅虽然也是脸腮通红、骨酥如泥,但她都会捧着他俊逸的面庞,轻轻的摇着头。
被杨颖梅温婉含蓄的拒绝几次之后,慕容云也意识到这不是结婚前或者至少不应该是大学期间应该做的,便不再奢求去“跨越雷池”,只是惬意而满足的享受和杨颖梅的热吻、抚摸她腰部以上任何一处滑嫩的肌肤。
可今晚,他隐隐有种预感,预感到有一些事情就要发生了,期待已久的那个美妙时刻就要来临了!
洗漱完,穿上内裤和睡衣,慕容云走出了浴室;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只有杨颖梅的卧室亮着灯光;他像一只趋光的小动物,踅进了杨颖梅的卧室。
卧室里,杨颖梅已经换上了薄薄的睡裙,靠坐在里侧的床头,双腿平放在床上,怀中抱着慕容云送她的那只毛绒绒的玩具树袋熊,看着房间里的小电视。
慕容云走到床边,指着床上空着的位置,试探着问:“我睡这儿?”
“好啊!”杨颖梅盯着电视,好似压根儿没在意这个问题。
慕容云上了床,虽然心猿意马,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心中反到平静下来,规规矩矩的靠在床头,表情专注严肃的盯着电视,可只看到屏幕上人影晃来晃去,完全不知道在演什么。
隔了几分钟,杨颖梅关了电视,带着一丝顽皮的神情凑到慕容云面前,用发梢搔着他的脸颊,低低的吐出一句“傻样!”后,平躺在了床上。
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杨颖梅的话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了汽油里,看似只一点点萤火,却立即燃烧起了熊熊大火;慕容云只觉整个身体都沸腾了,再装不了一本正经,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杨颖梅身上,开始亲吻她;一只手隔着睡裙紧紧地握着柔软的山峰,又捏又揉,另一只手早乱了方寸,只是随着本能,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乱摸。
杨颖梅的睡裙不知何时已被推到脖子下,胸前的起伏半隐半露,慕容云一边情难自禁地用下身蹭着她的身体,一边不着边际的、没有任何目标的不停的吻着杨颖梅。
杨颖梅也将绵软的身体紧紧黏在慕容云身上,陶醉在他的热吻和抚摸中;一直被他吻得娇喘嘘嘘,她才躲开了他的唇,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息着。
杨颖梅的喘息声和温热的气息,让慕容云更感觉兴奋,浑身血脉贲张;这是他和杨颖梅相恋以来最放松、最纵意的一次,虽然知道还有比这更令人热血沸腾的,但他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
慕容云正意乱情迷之时,杨颖梅轻揽住他的脖颈,一张粉光若腻的面庞紧张得有些苍白,在他耳畔声音低低的说:“我给你,你要吗?”
杨颖梅的声音有如蚊子般讷讷,但每一个字都宛如雷霆之势,清清楚楚的灌进慕容云的耳中;慕容云怔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因动情而涨的通红的脸庞,接触到杨颖梅温柔的、鼓励的却有些慌乱的目光,他如遇大赦,三两下就褪尽了自己的衣物,又伸手笨拙的脱去了杨颖梅的睡裙。
二十一岁的杨颖梅第一次看到不着寸缕的、显露着足够阳刚魅力的男性身体,第一次看到了男性那个如春笋一样粗壮的家伙,柔嫩的白色之中顶着个粉红的蘑菇头,颤动着、坚挺着,害羞得白嫩的脸庞霎时翻紫摇红,紧紧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