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梅在慕容云着迷而眷恋的热吻和触摸下,只觉一股怡人的熨贴从身体的某一处向四肢百骸蔓延,一寸一寸吞噬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将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住慕容云微凉的身躯,手指轻柔的一上一下的抚弄着他的男性体征…
慕容云的头脑一点儿一点儿的排除了虔诚的思绪,他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被颖梅爱抚的那一部分上去,原始的需索再次在他的体内蓄积。
他热烈的吻颖梅柔软的唇,吻她雪白的胸脯,吻她那俏立的樱桃,然后,唇舌急转而下,直取她清香氤氲的桃源。
慕容云长时间的在颖梅的桃源缱绻,撩拨她花瓣儿之中的那颗玉珠,与“她”共舞嬉戏,吸吮她一股股渗沥而出的“琼浆玉液”。
阵阵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传遍颖梅的身体,全身每一处肌肤都开始战栗,还有一个地方,是只有慕容云探访过的幽深之地,更是阵阵的紧缩,紧得生痛,犹如独守空房般的虚空,她迫切的需要他来填满充盈。
慕容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在颖梅颤抖、细碎的轻吟声中,适时起身,做好了将自己雄姿英发的男性体征挺进她桃源的准备。
“等一下。”颖梅突然坐了起来,扑到他怀中,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颈,火热的脸庞埋在了他的肩头。
“怎么了?”慕容云柔声问,明显的感觉到颖梅气息的急促和胸脯剧烈的起伏。
颖梅眼神迷离,脸色晕红,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耳畔,羞怯万分的呢喃:“我…我想看着你进去,好不好?”
“当然好啊!”慕容云毫不犹豫的点头,侧头亲吻了一下颖梅红红的嘴唇;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了那几位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还没有谁提出过这样“别具一格”的要求。
颖梅在慕容云怀中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离开了他的怀抱,双手撑在了身后。
慕容云扶住自己威风八面的男性体征,在颖梅的注视下,挑开她那两瓣儿娇艳的桃花,一点一点的纳入了她水光潋滟的桃源。
颖梅低头凝视着慕容云青筋暴跳的男性体征完全淹没在自己湿滑的深处,虽稍觉有些撑涨,更多的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充实和舒坦。
颖梅头部微微后仰,缓缓合上了双眸,心中不禁暗自感慨:“九年,变化真大啊,我清晰的记得他的这个东西上大学时是粉嫩白皙的,现在的颜色却是红褐色的,好像和他的人一样也变得成熟了,而我又是如此喜欢它漂亮而精神的在我身体里面颤动。”
不知不觉间,颖梅平躺了身体,婉转的低吟和着慕容云的节奏逐渐高亢,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回荡…
这一刻,颖梅体会到,真正的欢爱,犹如飞翔的小鸟,自由翱翔;如奔涌的山泉,蓬勃而出;如畅游的小鱼,灵动可人;如欢快的乐曲,撩人心弦!她快乐的想哭!
很快的,一阵全身心的欣快感,传到两个人每一根神经上,在慕容云喷薄的那一刻,在颖梅一声清丽婉转的长长的娇吟之后,两人一时意识全无,整个身体好像在太空漂浮着…
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两个人相拥相依,耳鬓斯磨,身心俱泰的结束了这场欢爱,静静地,默不作声地享受着那一份迟到九年的温馨和静谧,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和潮水的缓缓退去…
时隔九年,慕容云和颖梅宛若初识欢爱的滋味,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已经经历了四次酣畅淋漓、心神俱醉的欢爱,虽然感觉有些累,却都没有睡意,都觉得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说。
两人赤裸的身体犹如糖丝,胶黏在一起,舍不得离开对方一秒;静静的相拥了好一会儿,慕容云将嘴唇盖在颖梅的唇上,用力的吮吸了一下,语调中带着男人欢爱过后独有的慵懒,“宝贝儿,你现在住哪儿?”
有多久没听见他这样称呼自己了?颖梅只觉得这跨越了九年空间和时间的一声“宝贝儿”响在她耳畔,犹如世间最美妙的声音,眼中不知不觉又泛起了一层水雾。
颖梅的头抵着慕容云的下颌,伸手揩去眼中将落未落的水光,轻声说:“来滨海这些天,一直比较忙,还没有找到比较称心的房子,现在住在律所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下午我给你的那串钥匙呢?”
“我放在门口的角柜上了。”
慕容云坐起来,将头埋在颖梅胸前,在她的两颗樱桃上各吻了一下,围上浴巾,穿上拖鞋,“踢踏踢踏”的小跑着出了卧室。
只隔了十几秒钟,慕容云手中摇着一串钥匙返回了卧室。
回到床上,慕容云握住颖梅的手,将钥匙放在她掌心,“明天中午我去酒店接你,你搬到这里住,这是我们的家。”
颖梅握着钥匙,有一瞬间的犹疑。
来滨海之前,滨海分所的管理合伙人曾征求过颖梅的意见,是否需要在滨海先帮她租一套公寓?颖梅没有租房的打算,因为,她相信,只要见到慕容云,他必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独居,而她来滨海,不也正是为了和他双宿双栖吗。
然而,今天走进这所住宅,颖梅看到的,感受到的,令心思睿智而又缜密的她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
“怎么了?”慕容云察觉到颖梅的失神,将她揽入怀中,带着点不容拒绝和霸道的口气,“不许说不愿意!”
“好老婆,我向你保证,我们将来的家一定会比这儿大很多倍!”忆起十年前,两个人第一次在他们租住的“小家”欢聚时,慕容云对她说过的这句话,颖梅紧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轻声的说:“傻瓜,我怎么会不愿意?你这是兑现十年前的承诺吗?”
“宝贝儿,”慕容云吻着颖梅,深情款款的说:“我爱你,这也是我永远不变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