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了远方,就应该风雨兼程!
慕容云清醒的意识到,“辞职”的事情不能拖得太久,再拖下去,一旦关党组掌握了他与两个女人同居的事实,定会对他严惩不贷,尽管不会严重到开除他的公职,也会将他一抹到底;他在海关必定会颜面尽失,再无立足之地,莫不如主动的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慕容云依然保持着正常的工作状态和生活状态,努力掩饰着即将辞职带给他萦怀的痛苦和不舍。
只是每晚临睡前,他都会极尽疯狂的和颖梅或潘钰缠绵;以前,他每周只和她们每人做两次爱,再要时,两个女人都会温柔的拒绝,他也不会过多纠缠。
可这些日子,慕容云却耍起赖来,“缠”得厉害,不论和谁在一起,几乎每晚都会纠缠,两个女人推辞不得,只能曲意相迎,任由他放纵,直至他一身汗水、筋疲力尽的倒头睡去。
潘钰毕竟是医生,一开始她以为是颖梅身体有什么不适或出现了状况,不能和慕容云行欢爱之事,所以才会黏着她,可隔了大约两周的时间,她觉得有些不对头。
潘钰给颖梅打了电话,“最近你身体怎么样?如果感觉哪里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我领你到我们医院详细检查一下。”
颖梅被潘钰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很是纳闷,“没有啊,我最近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怎么这么问?”
“这样的话,”潘钰在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颖梅,我问一句关于你和慕容之间的事儿,你不要多心。”
“怎么了,潘博士?”颖梅在电话中笑,“咱俩接触的时间虽然短,但在彼此心中是什么印象,还用说吗?有什么你就尽管问!”
潘钰在电话中再次短暂的沉默之后,有些难为情的说:“你最近和慕容在性生活方面怎么样?”
颖梅知道潘钰没有任何恶意,脸还是红了,“潘钰,你不说,我还真没想那么多,他最近在我那儿的这些天每晚都会要,我都无法拒绝,但每次完事儿后他倒头就睡,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颖梅所说的“不一样”,潘钰明白。
完美的欢爱如同一首瑰丽雄壮的交响曲,需要完整的序曲、高潮和尾声;如果把前戏比作序曲,激情四射的欢爱过程形容为高潮,那么后戏就是这首曲目的尾声,虽然不似高潮时那般高亢嘹亮,却有着松弛、宁静的旋律,悠远深长别有一番韵味;适当的后戏,可以给这次欢爱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也是下次欢爱的良好开端,不仅有助于和谐的欢爱,也为下一次欢爱留下了美好的期待。
慕容云是深知这一点的,潘钰特别喜欢和他欢爱后,被他拥在怀中,和他闲聊一会儿,在他的爱抚亲吻中,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潘钰对颖梅说:“他最近在我这儿时也是这样,每晚都要,我还以为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呢。”
两个女人都明白了,慕容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肯定和女人无关。
享受“齐人之福”的这几个月,慕容云乐此不疲的流连于颖梅和潘钰之间,尽管知道自己一样的爱她们两个,可他还是时时提醒自己不能厚此薄彼,尽量要做到一视同仁。
虽然有两套宽敞舒适的住宅,可慕容云有时候感觉很好笑,自己好像是在住酒店,又像找不到家的孩子,经常是回到住宅小区后,明知道今晚会回哪里,可他还是会不自觉的站到楼下仰望着十六楼,都会有短暂思索:今天我更想谁一些呢?
两处住宅,如果他在A座住几天,就会回B座住同样的天数;只是在周末和节假日,才会把颖梅和潘钰两个聚在一起,一起出去游玩、散心。
在慕容云看来,潘钰展现的是一种“熟透”了的女人的美;潘钰的细致,潘钰的轻柔,以至于潘钰不用说话,只是默默的瞅着他的那种神韵,都让他能感觉到,那是与生俱来的深幽的美;潘钰把这种美,演绎的精彩纷呈,活色生香;
他有时不免替潘钰的前夫感到遗憾,他何其不幸,既然已与如花美眷共结连理,却未能与之同携白首,这一定是他此生最后悔的事!而他慕容云,何其幸也!
而颖梅呢,慕容云感觉到她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还有一丝青涩;一个女人,一块那样的桃源胜境,九年没有人去耕耘和灌溉,又怎么会不荒芜?每次这样的想,慕容云对颖梅都会有无限的歉疚;这半年多以来,颖梅在他的滋润下,更加丰盈、更加明媚了,举手投足间,她天生就有的一种动人的韵致,愈发凸显的淋漓尽致;她静若清池,动如涟漪;她的一举步,一伸腰,一掠发,一转眼,都如蜜在流,如水在荡,她的微笑更若半开的花朵,里面流淌着诗与画,还有无声的音乐。
慕容云尽量秉持着这次在颖梅的盈润湿地纵意驰骋,下一次一定要在潘钰曲径通幽之处尽情绽放。
他觉得这样真是美妙绝伦,总有令人愉悦的新鲜感;两个女人都是那么的美丽迷人,他期望每一个夜晚的到来,期望每一次和她们欢娱的时刻。
对于他来说,他和颖梅、潘钰做爱时的方式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
两个女人平时一样的端庄典雅,恬静贤淑,举止得体;在床上欢娱时却又都是细腻和婉约到骨子里的女人,因为他而变得疯狂,甚至变得放荡且不加节制。
纵情欢娱时她们带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口舌生津,胸脯的膨胀,身体的颤动,散发的体香,桃源的温润、清馨和收缩的力度以及巅峰时刻来临时的娇吟婉转他都能体验到些许的不同。
令慕容云十分庆幸的是,两个女人不仅相处的很好,也从没因为他和谁在一起多一些,而对他有过丝毫抱怨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