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传消息给你。”庄父留下这句话匆匆离开。
时笙和宇文洵打赌的事,宇文洵下令不许外传,当日在场的估计都是宇文洵的心腹,或则有些被灭口了,以至于庄父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今天进宫只是因为时笙行为反常。
可是时笙抛出这么一个问题,庄父完全顾不得时笙是否反常。
宇文洵若是真的知道,他这么多年都装作不知道,肯定在暗中有所部署,这对庄家来说是一件很不利的事,他得回去和人商量。
“主子,您?”桃沁欲言又止,神情很复杂。
主子最近的行为太反常了。
时笙看桃沁一眼,“害怕?也许我真的中邪了,害怕就走吧。”
桃沁低着头,闷声闷气的回答,“主子……奴婢只是奇怪。”
“你当我受够这些人的摆布,想要摆布一下别人好了。”时笙摆摆手,不在意的道:“你也可以当我换了个人。”
桃沁愣愣的看着时笙,好久都没回过神。
……
翌日,德公公一早就带着禁卫军等在寝宫外。
时笙满脸不耐烦,“大清早的你们做什么?”
德公公掐着兰花指,尖声尖气的叫,“云婕妤,今天是最后一天。”
“有毛病啊?你丫的有手机?晋北的消息今天就能传过来?”
德公公有点懵,手机什么?
虽然手机德公公听不懂,但是整句话的意思他还是理解的。
晋北到京城连夜赶路都需要三天三夜。
德公公赶紧派人去请示宇文洵。
宇文洵被鄙视了智商,心情很不爽,让人围在寝宫外,一旦消息传回来,立即将人拉出去斩了。
下午的时候,本来还好好的天气,突然就阴沉下来。
暴雨下得毫无征兆。
“这……不会真的让云婕妤给说中了吧?”围在寝宫外的禁卫军不免犯嘀咕。
“你们说云婕妤到底是不是妖怪?”
“虚空大师不都说不是吗?”显然来围时笙这批人,是当时在宣和殿的那些人。
“那她就是真的能掐会算的高人?”
“三天后就知道了……”
连下两天大雨,宇文洵的心底已经开始怀疑。
第三天半夜,八百里加急消息传入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