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如释重负,一片欢。**说:“好了,等刘一民一醒来,就及时通报各部队。估计明天国民党的报纸、电台就会报道,现在部队住在城里,电台也多,很快就会知道的。要及时通报,避免部队思想波动。”
总点点,用浓重的四川话连说要得。
刘一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境,故乡地小院那么安静,风吹来,鲜红的石榴花迎风摇曳。父亲扯着他地手问他想不想吃石榴,他说想。父亲就说原来我的宝贝疙瘩儿子是个馋猫,连等到秋天都等不及了。母亲就走过来摸着他地头,一家三口在石榴树下照相。梦境一转,就又到了武当山,师傅告诉打坐练功的他:“抱元守一,五心朝天,二目澄明,自然入定。”于是,他就开始打坐,这一入定,竟然是一天一夜,醒来只觉得浑身暖洋洋地,周身通泰,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无一处不舒服。梦境又一转,又到了上小学时候,自己带着几个小同学礼拜天溜到水库游泳,游着游着腿就抽筋了,怎么也扑腾不动了,眼看身子直往水里沉,开始呛水了,本能地大喊:“妈妈,快来就我!妈妈、妈妈!”
喊着、喊着沉下去了,脑子里轰的一声,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好像是夜=,屋子里亮着电灯,一个身穿白大褂、梳着两条长辫子的姑娘,坐在一张椅子,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刘一民想扭头再看看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谁知道一扭头,身上就是一阵疼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刘一民的声音惊动了那个看书的女人,她转过脸来,惊喜地问道:“你醒了?”
刘一民脑子里又是轰地一声,这女孩怎么那么象那个清纯的电影明星啊,眉若远山,眼如星子,淡然而悠远,永而朦胧,清新而灿烂,纯粹若稚子。天神啊,难道自己又回到了21世纪地北京?
那姑娘也是一脸惊异,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个男人深邃的眼,她想不到,这个伤员刚刚苏醒,眼睛竟然这么有魅力,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深不见底,好像要把自己的一颗心吸到那潭纯净地泉水里去一样。
刘一民意识到这样看一个姑娘很不礼貌。忍着疼四下一打量,就看见了爬在床边上睡着了的唐星樱和军团野战医院地两个护士。
刘一民一阵失望,看来不是回到了211世纪的北京,而是还在长征中的七军团。
再往身上一看,才知道自己浑身光溜溜的,缠满了绷带,胳膊上还插着吊针。这才想起武侯祠,想起那个朝他开枪的特务。看来自己是被战士们送到医院抢救了。
刘一民艰难地问道:“你是谁,这是那个医院。”
那姑娘说:“我叫倪华,是给你做手术的医生。
这你们部队地战地医院。”
唐星樱被惊醒了,一看刘一民醒来了,哇地一声就哭开了()。
刘一民爱怜地看了看一脸泪水的唐星樱,说:“我想喝水!”
唐星樱赶紧起来,擦了把眼泪,从水壶里倒点水,拿个小勺,慢地喂刘一民喝了几口。
喝完了水,刘一民感觉身上多少有点力气了。闭上眼,默运武当龙门派心法。这一运气,感觉胸口气脉凝滞,知道自己伤地很重。就默默地着让内息缓缓流动。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上好受点了,就睁开眼对仍然在抽泣的唐星樱说:“看看几点了。”
唐星樱看了下表,说:“夜里3点。”
刘一民沉默了一会儿,说:“部队现在情况怎么样?”
唐星樱说:“我不知道,我到医院后就没有出去,不过听说特务们都被部队抓住或击毙了,无一漏网。对了,蔡主任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让我见你醒来就告诉他们。我去喊他们好不好?”
刘一民费劲地说:“好”
唐星樱跑出:就喊:“蔡主任、快来啊,军团长醒来了!”
院子里马上就是一番响动。一会儿功夫,陈云、蔡中、吴征、胡底、钱壮飞、陈同都涌了进来。
蔡中一步抢到病床边,拉着刘一民地手,喜极而泣。
陈云同志走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刘一民的额头,然后说:“谢天谢地,感谢马克思保佑。刘一民同志,你总算醒过来了。你要把我们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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