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痊愈的盛浅予,依旧在山村给孩子上课,那时候离她知道,骨髓是古珩瑾移植给她已经两年了。
她知道古珩瑾根本没和盛浅雪结婚,盛浅雪已经被判死罪了。
匡月楼也从那时候消失了。
只是给她留言,让她坚强的活下去,他一定会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古珩瑾。
支教的老师来了一拨又一拨,时间过得很快。
她在等风也在等古珩瑾。
那天她正在给孩子上课,就像梦一般,古珩瑾和匡月楼,还有一个可爱的糯米团子男孩,站在她面前。
“妈咪,我是灏曦。”
那飞奔而来的小男孩扑到她怀里,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盛浅予根本没搞清楚情况,像傻一样看着古珩瑾。
“灏曦,叔叔带你去去玩。”匡月楼将灏曦给支开了。
古珩瑾大步走过来,狠狠的抱住傻傻的女人。
“珩瑾,真的是你吗?”
“傻瓜,我是你的珩瑾。”
“我感觉自己在做梦。”盛浅予眼里含着泪水,手轻轻触碰他眉毛鼻子眼睛,都是真实的存在。
终于是失而复得,喜及泣下。
主动的紧紧环住古珩瑾,生怕他再次离开!
“这次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古珩瑾给她承诺。
后来古珩瑾告诉她,灏曦是她和古珩瑾的孩子,盛浅雪根本不能怀孕,当年是盛浅雪偷了她的卵子。
她和古珩瑾回了江城,结束了支教。
番外篇
““珩瑾,放开我,我们这样让人看见不好!灏曦还小,不能带坏他!”古珩瑾抱着盛浅予上楼,边抱边亲。
灏曦就蹲在楼梯边,看着两人秀恩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去屋里看书去了。
“看见又如何!上次我们可比现在亲热多了。还有这里是我们的家。”古珩瑾性感磁性带着湿润的嗓音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满满都是挑逗。
她的脸不由变刷的一下变成粉红和羞恼,只是为了不让古珩瑾看出异常,她强装镇静。
古珩瑾根本不顾她螳臂当车的挣扎,大步稳健抱着她进屋,一手将门狠狠的带上,不带任何的拖泥带水。
将盛浅予放在沙发上,从药箱中拿出镊子和纱布药,白色衬衣,黑色修长的大长腿,修剪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在她身旁弯腰坐下,解开扣子的衬衣露出健壮线条,两抹红色茱萸引人遐想。
盛浅予像偷腥的猫咪一样,偷看古珩瑾正在一丝不苟的给自己处理伤口,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古珩瑾的侧脸立体得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完美得无可挑剔,带着冷漠淡然冰冷,高贵得天神。
感觉刚才挑逗自己的话根本不像他能说得出来的?
她的一举一动怎么能逃过古珩瑾的眼睛,不可否认,她眼神单纯无害,就像清泉那般清爽透明,所有喜怒哀乐都能在脸上找到答案。
处理完伤口,被她包好纱布,古珩瑾提着药箱离开,盛浅予舒了口气说了声:“让你担心了”
“都多大的人了,吃个饭都能把手弄伤。是不是得把你用绳子拴在我身上。”古珩瑾宠溺的语气。
古珩瑾提着药箱回屋,盛浅予回到房间,泡了个茉莉花澡。
她擦干带着清香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穿过楼上客厅去倒杯水喝,却看到古珩瑾一人斜靠在沙发上喝红酒。
盛浅予无奈摇了摇头,从冰箱里取了食材给他做了碗醒酒汤,酸奶也可以解酒,只是太凉对身体不好。
“喝酒对身体不好,我给你做了醒酒汤。晚上睡个好觉。”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