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慕容云轻拥颖梅入怀,不一会儿,耳畔就传来颖梅均匀的呼吸声。
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翻腾的都是潘钰那半个月独自承受他“背叛”的凄楚、独自徘徊于生死之间的痛苦,牵动他的心房阵阵痉挛。
翻来覆去的躺了不知多久,慕容云慢慢的起身,摸着黑拿起睡袍,蹑手蹑脚的正要往卧室外走。
身后突然传来颖梅柔和的声音,“干嘛去?”
慕容云在黑暗中赧然的转身,“我去看看潘钰。”
颖梅犹似在睡梦中,声音含混的低笑,“慕容同学就是精力旺盛,绝不放过夜御双姝的机会!”
慕容云不去理会颖梅的揶揄,坐到床边,俯头找到颖梅的唇,用力的嘬了一口,“潘钰第一次在这里睡,我担心她不习惯。”
“这都几点了,你现在过去,不折腾她吗?”说是这样的说,颖梅不觉在心底暗笑,今夜,换做是她在另外的卧室,她肯定会随时的欢迎慕容云来“折腾”!
“我只是过去看看她,不想做什么的。”
颖梅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不相信的笑,“快去吧,快去吧,我要睡了。”
“嗯。”慕容云站在床边穿上睡袍,又爬上床,温热的唇在颖梅脸上逡巡了一会儿,“宝贝儿,告诉我,有没有一点儿不高兴?”
颖梅回手按亮床头柜上的台灯,伸出双臂搂住了慕容云的脖颈,“亲爱的,这段时间,我想你应该感觉得到,我很快乐,特别快乐;包括那些你和潘钰在一起的晚上,我也是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难捱,更不会觉得心酸;因为我知道你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随时随地的就会和我在一起,虽然我们已经相聚几个月了,可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有那种小别胜新婚的快慰和欣喜,我很喜欢这种与潘钰分享你的状态。”
“宝贝儿,”慕容云搂紧颖梅,动容的说:“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我们的幸福没有别人参与!”
“慕容,每个人都奢望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们也一样;我们虽然浪费了九年的时光,可我们仍然还能再回到初遇时的欣喜和感动,我们的爱情并没有成为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我特别特别知足;潘钰也说过,既然爱你,为什么不能让你多享受一份你渴望的爱呢?我刚刚说的喜欢与潘钰分享你的状态也绝不是口是心非!”颖梅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脸,“快去潘钰那儿吧,我知道你对她什么样,就会对我什么样,怎么会不高兴?”
慕容云在颖梅唇上深深一吻,“天都要亮了,快睡吧。”
颖梅伸手到慕容云的小腹下,捏了捏他没有丝毫蓬勃意向的男性体征,笑着说:“别忘记去洗洗。”
慕容云做了个怪脸,“我都说了不是为了这个。”
颖梅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有备无患,听话!”
“好,那我去了。”慕容云给颖梅盖好被子,轻吻了她的额头,帮她熄了灯,走出了漆黑的房间。
到大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慕容云走进了潘钰休息的卧室,在黑暗中轻手轻脚的走近床畔,正要躺在潘钰身边,却听她喊了一声:“慕容”。
“钰儿,我弄醒你了?”慕容云抱歉的答应,顺手按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房间里立时洒满了一屋子静静的幽光。
平躺在床上的潘钰仍然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但脸庞上泛着淡淡的潮红,神情有些怪异,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轻声的呻吟着,棉被中的双腿叠在一起轻轻的绞扭着…
慕容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也顿时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他伸手到被子之中,摸了摸潘钰三角裤的桃源部位,已经是一片濡湿!
慕容云不自主的翘唇而笑,这是钰儿做春梦了!也不觉有些奇怪,最近他基本上每隔一两天就会和潘钰在一起,每晚也都会和她做爱,按理说,她不应该做这样的梦啊,难道是睡前看了什么含有激情内容的书吗?这样的认为,是因为他家里是藏有这样内容的书籍的,而且为数不少。
慕容云游目四顾,只看到床头柜上散落着两本杂志,一本是《环球》,另一本是《都市丽人》,再无其它的书刊。
慕容云轻轻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褪去了潘钰潮湿的白色三角裤,然后顺手用质地柔软的三角裤轻柔的擦拭着她的幽邃湿润之处;这样做,他只是想让潘钰在干爽的环境下安然睡着,可她紧闭的洞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渗沥着晶莹的液体,尤其是她桃源之处散发的特有的袅袅幽香阵阵侵入他的鼻际。
慕容云体内男性的本能又开始升腾,他不出声息的蹑足登床,俯头在潘钰的桃源之地,慢慢的亲吻着。
慕容云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亲吻女人的桃源的,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女人那里的清馨味道;喜欢女人那里“芳草”稀少,直直的,淡淡的覆盖在桃源周围,潘钰和颖梅是这样,婷婷和明慧也是这样,只林虹多一些,浓密一些;他喜欢从那里开始带动女人冲向高峰,喜欢那里被自己从干涸变为湿润,再到流水潺潺;喜欢吃掉那因为爱和情意才会渗出的玲珑剔透的玉液和琼浆;相较于女人柔软的嘴唇以及诱人的山峰,他更愿意亲吻桃源。
随着慕容云一点一滴的吮吸,潘钰稀疏草丛中那两片原本微翕微张、若隐若现于花苞之中,密布褶皱的玫瑰色小花瓣儿,已从花苞中怒放而出;慕容云更是春心大动,唇舌并用,分开潘钰的小花瓣儿,探寻到那颗深藏的玉珠,轻快的吮着。
只轻吻了片刻,潘钰的手伸过来轻揉着他的头发。
慕容云微微抬起头,“醒了?”
潘钰“嗯”了一声,手轻按他的头。
慕容云会意的一笑,这是潘钰让他继续。
他低头又开始努力,唇舌围绕着潘钰的整个桃源蜿蜒徘徊,潘钰的娇吟声渐渐高了起来,在这样的静寂的凌晨,显得格外轻盈婉转,犹如天籁之音。
须臾之间,潘钰只觉得自己软绵绵的,体内空虚得厉害,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轻拽慕容云的头发,低声喊:“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