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侑。”
正准备去第三训练馆参加白鸟泽晚饭后每日总结会的宫侑,忽然被自家队长叫住。
他回头:“怎么了?北学长?”
北和阿兰刚吃完饭,他端详宫侑片刻,问:“这是又要去德久的总结大会?”
宫侑点头:“阿治他们已经先去了,我得抓紧。”
北点点头:“积极学习,这很好。但是我希望阿侑以后不要再当着白鸟泽的选手说想要德久来稻荷崎之类的话了。”
宫侑歪头:“为什么?”
尾白无语。为什么?这还用想吗?你当着任何人的面要挖别人学校的教练,人家肯定都会不高兴吧。
话说他知道这小子缺乏常识,但没想到这么缺乏啊!
北的解释和尾白所想的如出一辙:“因为,私下说说也就算了,当着白鸟泽选手说这样的话,会让对方很不舒服。”
宫侑撇嘴:“我才不管他们舒不舒服。”
北:“也会让德久难做。”
宫侑飞速改口:“我明白了学长!我不会再那么说了!那我现在就先去第三体育馆开会了!”
他吹着小口哨走进第三体育馆,转头又生气起来。
倒不是因为别人,而是他那个倒霉弟弟。
宫治比他先到,已经占了一个最佳位置,能在前两排聆听德久学姐的教诲。
但这家伙当然没有好心到帮他的同胞哥哥也顺手占个位子,这导致宫侑不得不去最后一排坐下。
啊,真是做什么都不顺。
宫侑看了看身边的人,这个人没记错的话是白鸟泽的五色吧?
白鸟泽的人,不提前跑去把前两排占满,在最后一排缩着干什么?
他戳了戳五色的膝盖,问:“你也来晚了吗?”
五色还没回答,前面的白布就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冷冰冰回答:“他刚刚回答不上来问题,被安排到最后罚站,顺便就原地坐下了。”
宫侑:“原来是笨蛋啊!”
五色怒了:“你这家伙,你说谁是笨蛋呢!”
宫侑:“谁生气我说谁。”
五色:“你!”
白布听到这里,才悠悠转身:“你好,我是白鸟泽的白布贤二郎。”
觉得五色是笨蛋的就是他的朋友。
宫侑笑眯眯跟他握手:“我就不用说了吧,白布君应该认识我才对。”
白布:
他草率了,就算有相通的看人眼光,也不能代表有相通的人性。
他面无表情地转回头去。
最前面的白板边,英美里拍了拍手。
所有人抬头,随着她的指引看向指白板上刚刚画出来的队形。
“这就是刚刚古森说的问题。自由人在接球的时候,往往会以接到球为最优先考虑。这个时候自己的站位可能会挡住身后的弓手或者二传。”
“对于古森来说,他可以做到下意识地避让,但是很多队伍里自由人并没有这样的意识,日常训练中也忽视了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