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偏房内有着两具尸傀,一具乃是赵家家主,一具则是赵公子的母亲。
“这一切都是冤孽啊!”
房内跪在太师椅旁的赵家主被秦夜扶起后,悲痛忏悔道。
想他堂堂临山城大户赵家之主,落到如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局面也是咎由自取。
“是我对他母亲有偏见,也从未对他尽过父亲之责。”
“上天是公平的,它佑我赵家财源广进,却也惩罚我赵家所生皆无男丁。”
“他是一个意外,却也是我赵家的劫。”
赵家家主痛心疾首道,看着身旁早已死去多年的妇人,一时间感慨万千。
“我送你离开吧!”
秦夜并没有发表言论,只是静静地听着赵家主的忏悔。
“多谢!”
赵家主早就想要离开了,只是赵公子不允许,他也心中有愧想要劝儿子改邪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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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烈火笼罩偏房,将这间常年散发阴气的房间笼罩。
赵管家的尸体也被丢入房内焚烧,秦夜站在门外看着熊熊烈火叹息了一声。
至死赵管家都没能告诉赵公子,他才是其生父。
赵家主虽然有错,但其实他也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
赵公子或许是无辜,但从他自愿踏上邪修之路,无情残杀他人性命时,便已注定了他不得善终。
离开偏房的秦夜带着老黑,来到赵府一处偏僻的阁楼。
阁楼内早已人去楼空,落满一地的灰尘。
秦夜走到阁楼角落处的一个大酒缸旁,与老黑一起缓缓推开酒缸。
很快,一个密道入口便出现在酒缸下。
“老黑!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下面那人可也是邪修,我不一定打得过。”
走入密道的秦夜出言劝了老黑一句,但老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待着。
无奈下,秦夜只能带着老黑走入密道,小心翼翼朝着密道前行。
两人沿着地面密道走了一段时间,没多久他们便来到一个地下岩洞。
还没踏入岩洞,秦夜便闻到一股刺鼻血腥味。
只见在岩洞中央有着一口数米长宽的血池,血池内的鲜血极为粘稠散发着刺鼻血腥味。
在血池上盘膝坐着一名脸色苍白的黑袍老者,他此刻正在缓慢地吸收血池内的鲜血疗伤。
“咻!”
破空的声音响起,血剑化作一道流光瞬间疾射向黑袍老者。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