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国际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
宋六的手上拿着那块被摔坏了的胸针,不愧是叶明珠,还是那么有个性,当宋六将胸针戴在她的胸前时,一句谢谢,宋六以为是一个好的开始,可是没有想到当他以为可以以这种示好更加靠近她一点时,叶明珠便已经将胸前的胸针扯了下来,然后摔在了宋六的面前,当胸针在他面前四分五裂时,宋六才真正的意识到,要想再次靠近叶明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宋六的心情沉重了,抑郁了,焦虑了,反正宋六公子彻底的萎了。
宋六走到书桌旁,拿起了电话,叶北那小子的电话,他听说秦昊成了叶北的妹夫,这小子竟然比他还早一步进了叶家的门,嗯,将他也一并叫出来。
宋六给叶北打去了电话,叶北像是知道宋六会打来电话一样似的,满脸得意的开始揶揄起了宋六来。
“宋六,我说你是怎么着了啊,你明明知道我家那位长女软硬都不吃的,你还非突然出现,还吓她那么一下,你以为你很帅啊。”宋六比叶北与秦昊年纪都大一些,宋六以前可是B市贵公子圈的鼻祖,叶北也得靠边站的,但是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熟悉宋六的人,他的发小,死党都能对他这样说话,因为叶明珠的关系,叶北对宋六说话时更甚。
宋六说:“晚上出来喝酒,我请客。”
叶北:“我可不敢啊,我家长女今天发话了,只要我们敢跟你有任何联系,就收拾我们。”叶北说完后,捂住电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宋六:“你姐还是爱我的,不爱我,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叶北:“这话你早晨就应该问她啊,不敢,你跟我说什么用。”叶北继续大笑,宋六现在的那种便秘时才有的神色,叶北已经猜到了,哪里能不笑。
叶北:“我看整个B市,也就我家长女敢给你脸色看。”
宋六:“爷愿意!晚上八点,金色皇宫,我的私人包房里!”宋六语速很快的告诉了叶北时间地址,就挂上了电话。
叶北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几次三番的忍着大笑的冲动,可是当听到宋六那句‘爷愿意’时的委屈,叶北还是忍不住了,“哈哈哈!”
秦昊接到宋六的电话时,自然是很高兴的,宋六公子也倍感欣慰,秦昊终究是不像叶北落井下石,恨不得他姐一辈子不理他就对了。
宋六去美国六七年了,与秦昊这些年一直都有联系,秦昊去美国时,也会跟宋六见面,两人会去宋六在德州的牧场打猎,或者是去大峡谷漂流,只是那几年宋六一直都没有回B市的打算,这次回来了,作为发小兼死党的秦昊自然是很高兴。
宋六打电话来时,秦昊正在香港的五星级酒店里抱着自己的小娇妻做运动,正做到一半电话就来了,秦昊被电话铃声突然打断差点阳~痿。
“还要,老公。”任菀凝芊芊玉手搂住了秦昊的脖子,妩媚的朝着秦昊怀中拱,就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
“老公,给我。”
“小妖精,给。”秦昊喜欢任菀凝为他完全释放出来的性感,身下那一处也很快的又一次挺立了起来,就着先前的湿润很容易的就进去了,秦昊在他的圣地上攻城略地,任菀凝娇~喘~不息。
“轻点,轻点。”任菀凝有些受不了了,秦昊哪里还能停下来,自然是更加卖力,让任菀凝整夜是几次都冲到了云霄上。
秦昊会友时都穿得很随便,意大利米兰百年私人制衣坊手工缝制出来的白色衬衫,上面没有商标,只有那一颗颗手工制作的金色纽扣上很显眼的雕刻着一个拼音——Q。
秦昊开车到会所门外,他是坐下午的一班飞机飞回B市的,衬衣习惯性的解开下面的三个纽扣,若隐若现的露出锁骨处的吻痕,几个小时前才从情~欲的漩涡中抽身而出,而现在身上的性感也还未褪去。
秦昊刚一下车,叶北的车也停在了他的车旁,会所的其他顾客,他们的车都会被要求停到会所的地下停车场,而全B市只有叶北与秦昊的车可以横着停在会所前。
叶北一下车就用一种看见稀有动物的目光看着秦昊,秦昊白了他一眼,“听说你为了陪那个丫头,就差没有去香港深情永久居留权了,是么?”
秦昊甩了叶北一个眼刀:“滚!”
叶北决定不放过秦昊,“那个丫头又什么好啊,脾气又臭,还矫情,平时惹上了就跟炸毛猫似的。”
秦昊无声凌厉的甩了叶北好几个眼刀,那眼神好像是在告诉叶北,‘怎么样,爷就是喜欢,爷就是喜欢。’
叶北:“那个丫头的脾气最近越来越坏了,让她给我搞几张电影首映礼的票,她竟然让我自己拿钱去买,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臭毛病。”
秦昊:“我惯出来的,你有意见么?”
宋六是他们三人中最好看的一个,这点不假,所以从小叶北与秦昊都叫宋美人,读书时,宋六跟秦昊站在一块,别人还以为宋六是秦昊的女朋友。
宋六先到了,会所本就是宋家的,宋六一整天都在这里,所以提前让酒窖的工作人员拿了几瓶八二年红酒,秦昊叶北来时,酒已经醒好了。
B市的会所不少,投资几个亿也能做的不错的,更有投资十几亿做个会所,大都是走的奢侈风,可是唯有宋家的这间会所,走的是古风,会所里的装潢都是用的越南楠木,还有家具,都是宋家的收藏,从宋家的曾祖父到现在,会所内的数百件明清风韵的家具都是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后来被宋家收藏,保守估计这些古家具的家具价值十二亿美金,但是红木的价格每年都在看涨,所以这个数字只是保守估计。叶家有钱,秦家有钱,但是宋家不仅有钱,而且还有贵族气质,如果说中国已经没有了贵族,那就错了,宋家就是那唯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