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菀凝想原来在这里等着她的,任菀凝知道陈曼云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表面对叶家的每个人都唯唯诺诺的,可是在背后没少显摆叶蓓蓓抢她未婚夫的事情。
任菀凝告诉自己没有理由怕她们,从来她都没有对面前这两人做什么错事,所以应该胆怯的不是她。
任菀凝望去,那戒指一看就不是什么订婚戒指,以江烨烨的性格,任菀凝知道,他一般都会用钻石戒指求婚,而且那种款式也不是江烨烨会选的款式。
谁会用一颗黑珍珠戒指求婚,而且是那种一戴出去就给人一种‘土豪,友乎’感觉的戒指,任菀凝一看那戒指就是叶蓓蓓在试戴的。
“挺好看的,珍珠也不很大,很有光泽。”任菀凝大方的说着,然后走向了柜台,对柜台小姐说道:“我也想买一条黑珍珠项链,每一颗都要那么大的。”任菀凝是指了指叶蓓蓓手上的那枚戒指,“好的,任小姐,我们店里刚好有一条非常完美的黑珍珠项链,你一定会喜欢。”
“你请坐,我立刻就去给你拿出来。”
柜台小姐的一句请坐,就将刚才叶蓓蓓与她母亲的位置给了任菀凝,叶蓓蓓气得在原地跺脚,她其实也是来买首饰的,可是不如任菀凝财大气粗,所以手上的戒指只是妆模作样的戴戴,也根本没有要买的意思。
“请问任小姐是准备要送给哪位。”经理从盒子中会将项链拿了出来,任菀凝哦了一声,说道:“是送给家中以为长辈的,听长辈们说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珍珠,尤其是黑珍珠。”经理连说是,夸任菀凝有眼光,可是完全无视掉了身旁已经气得脸色跟调色盘一样的叶蓓蓓。
“任菀凝,你不要太过分!”叶蓓蓓是朝着任菀凝的背后低声骂道:“你说谁老!”叶蓓蓓确实比任菀凝大几岁,她的年龄几乎与叶明珠她们一样,只是那时读小学时,因为脑子笨,每次考学都不合格所以被拒之门外,耽误了三年,后来实在没有办法,还是叶慎人动用关系和人脉把她给弄进了学校里。
任菀凝也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人了,从来不故意先挑事了,可是别人也不能得寸进尺。
任菀凝拿着那条珍珠项链起身,在叶蓓蓓的眼前晃,“你是不是多心了啊,我这项链是买来送给长辈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任菀凝越是这样说,叶蓓蓓就越气,可是要说脸皮厚,任菀凝确实不是面前这两母子的对手,陈曼云说:“菀凝啊,我知道你还在气烨烨选择蓓蓓的这件事情,可是都过来这么久了,烨烨跟蓓蓓也要结婚了,你就别再介怀了。”
这话就像是让任菀凝的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任菀凝看向了陈曼云,还有叶蓓蓓因为她妹那席话而得意起来的神色,她们可能唯一能够炫耀的就是老妈做情妇,女儿当小三的事情了吧。
任菀凝自愧不如,面对她们这样的两母女,任菀凝真的是甘拜下风。
“什么时候做小三都做出你们这样的优越感来了!”这时,叶明珠的声音传来,任菀凝转身看见叶明珠朝这边走来才想起,她约了叶明珠过来。
陈曼云与叶蓓蓓一看见叶明珠就想离开,可是叶明珠没有给她们机会,店中的人大多知道叶家的这些八卦,陈曼云是什么人,大家也都知道,可是大概他们也没有想到今天能看到外面小三生的见不得光的叶家私生女遭遇正牌的叶家大小姐。
叶明珠挡在两人面前,她看了看叶蓓蓓手上的戒指,“黑珍珠不错啊,挺好看的。”
“谢,谢谢姐姐。”叶蓓蓓说话都有点吞吞吐吐了,从小到大她一见到叶明珠说话就会变得结结巴巴。
“你叫谁姐姐?”叶明珠像是没有听清楚一样的凑近了一点,“你叫谁呢。”
任菀凝站在一旁看戏,叶明珠是横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骂任菀凝没用,还是乖乖的看她的,任菀凝无奈耸肩,心想脸皮不够厚,所以只能甘拜下风了。
叶蓓蓓一直都很怕叶明珠,叶明珠是叶家绝对的权利中心人物,也是叶家最受器重的继承人之一,叶明珠完全就是叶老爷子培养出来的接班人,连叶慎人在叶明珠面前都是一副不敢多言语的样子,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两母女才会在叶明珠面前像老鼠见猫一样。
“你想怎么样!”叶蓓蓓也是豁出去了,寄往以她的声音来杀出一条血路,可是在叶明珠面前,光是声音大是没有用的。
“我想怎么样,我只想告诉你们,我叶家只有三个孙女,我,安宁,还有菀凝,请问你是哪位?”
“我认识你吗,你叫我姐姐。”
叶明珠说话毫不客气,她走到了柜台前,更加不客气的问经理,“她是用谁的卡付账?”
经理告诉她,“是叶先生。”
就在经理说完后,叶明珠是直接打了电话去了银行,“我是叶明珠,我要你马上给我注销叶慎人先生有珠宝店消费记录的那张卡。”
当叶明珠收起了电话,陈曼云是面如死灰,叶蓓蓓也同样是,叶明珠走到那两人面前,刚才她们对任菀凝的左右夹击,叶明珠在店外就看见了,“以后见到我妹妹,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要以为叶家的人好欺负。”
最后,当叶明珠与任菀凝离开后,陈曼云拉着叶蓓蓓也要离开,可是却被店里的人拦住了。“叶小姐,你的那张卡已经注销了,所以过不了帐,要是你喜欢这条项链,可是选择现金付款,或者刷其他卡。”
叶蓓蓓直接将戒指扒了下来,甩到了经理的脸上,几十万一枚的戒指,她用什么钱去买。
玫瑰酒店顶楼的私人套房中,叶慎辉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有融入到众人当中去,他独自一个人走到了阳台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
叶安宁一直觉得自己这个二叔很安静,甚至是孤僻,可是有时候叶安宁觉得叶慎辉又有些可怜,二婶已经离开这么长时间了,他都还没有走出来。
“二叔。”叶安宁也端着一杯红酒走到了阳台上,叶慎辉坐在遮阳伞下的沙发上,他看着叶安宁,“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