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他真的一伸手就能把她抱进怀里。
可这一刻,这么的近却那么的远。
远到他无法迈步。
隐芝拿着匕首,直接在手臂上一划,手起刀落,血滴答。
托尼瞳孔放大,下一刻他大吼:“你疯了!”
什么距离,什么不敢,一切的一切都不再存在,他走过去,便要抓住那自残的人。
可这一次,那泛着血色的匕首对准了隐芝心口。
直接刺入。
托尼脸白了:“你……你……”
他看着那刀尖没入她的心,他站在那,整个人颤抖起来。
这一刻,眼泪从他眼睛里滚落。
“走不走?”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脆
弱,就像以往一般始终刚强。
托尼抬头,看着这在火把下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却果断利落。
他颤抖的手收了回来,只有眼泪不断从他眼中滴落。
就像她的血。
“是不是……是不是我走,你就不会这么伤自己了?”
“是。”
托尼点头,看着那血从她心口漫出,沿着刀刃滴落,点头:“好,我走。”
“你……你不要这样伤自己。”
“我走就是了。”
“走就是了……”
他转身,那高大的身子弯了。
而那脚步,似拖着千斤重的玄铁,一步步,缓慢往前。
付乘站在那,看着那朝他走来的人,眉头皱紧。
他视线落在前方,那被火光照耀的人。
她看着他,一双眼睛该是和以往一样没有感情的。
可现在,他在这双眼里看到了情。
虽然被冰冷包裹,他却依然看见。
托尼走远,隐芝一把抽出匕首,血涌出。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后的人立刻上前扶住她。
她捂住心口,哑声:“我没事。”
转身离开。
“为什么?”
付乘出声。
他站在那,看着这转身的人,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