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惋如心如鹿撞,红晕满颊,策骑飞驰,一路当先,晚风佛过雪白凝脂的脸颊,红通通的娇美无伦。
李子仪怕她有失,夹马紧追其后,余下三百名情剑山庄的弟子在二人之后,全速奔驰,大地在马蹄下飞快地往后方泻去,出了京城西门后,两骑一先一后狂奔出三十里外,经过一个峡谷处,秦惋如才放缓下来,此时两匹马都跑得直喷白气。
李子仪策马与她并肩而骑,忍不住问道:“秦姑娘不是一直都很讨厌在下的么?怎地这趟又要跟着我出行呢?”
秦惋如把头扭向另一边,并不瞧他,或许怕对方看到自己脸上的羞涩,狡辩道:“谁来跟你?别自做多情了,人家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前去救驾,都说女子不如男,重要的事都要男子去肩负,我却不相信,男人做得女儿家就做不来?”
李子仪心想:“这个理由也太牵强附会了吧!”
微微一笑,并不揭破,万一惹恼了这刁蛮的妮子,可有受的了。
秦惋如见他不再言语,偷偷望去,恰见对方嘴角闪着一丝笑意,心中好奇,问道:“你笑什么?又想使坏是也不是?”
李子仪接触道她的目光,借着月色,瞧见她晶莹洁白的俏脸,微笑之间,妩媚娇艳;收神之间,刚强坚毅,微微一呆,回道:“没什么,只是高兴而已!”
秦惋如瞪着他,极力回想一夜中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忍不住问道:“安禄山大军兵临城下,皇上生死未卜,又什么值得高兴的么?不会又想起你那几位绝色天真的夫人而兴奋吧!哼,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子仪嘿嘿一笑道:“都不是,说也可笑,在下是因为姑娘你一直讨厌我而欢喜!”
秦惋如更是不解道:“你可真是贱骨头,人家讨厌你,你还这么欢喜开心呀?”
李子仪浅笑道:“非也非也,姑娘愈是讨厌于我,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机会便愈渺茫,是问子仪如何不欢喜呢?哈哈……”
秦惋如咀嚼话中之意,顿时明白对方因自己不会喜欢上他,更不会缠着他而欢喜。不由气怒交加,又不便反驳,不然倒弄巧成拙,表明自己喜欢他了。气得猛夹马腹,快马当先。
李子仪紧随在后,见对方沉默无语,小嘴嘟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也不敢开口去逗她,心想:“是她叫我别自做多情的,我并没有做错啊!”
又驰出二个时辰,经过一处陡崖栈道,盘山迂回,险象横生,人策骑走在其上,一边是岩石凹凸的崖壁,一边是直落千仞的山崖,山风吹来,感觉更是摇摇晃晃,立足不稳。这是一处通往蜀地的捷径,为了尽快截住杨国忠等,唯有走此险径。
秦惋如怒气未消,走在前面,虽然生性好动,但如此地势亦不由得步步惊心,野树草丛覆盖的深山高岭,奇峰异石。忽然一只夜鹰倏地从树丛中窜出,从秦惋如身前一掠而过,坐骑良驹受了惊吓,两只前蹄跃起,几下晃动,站立不稳竟跌落悬崖下。
李子仪蓦然见她连人带马摔落悬崖,暗叫不好,此时哪容得多想,踏骑跃起,扑向她下落的方位,忙施出九龙剑典中的“擒龙诀”劲气一吸,将吓地面色惨白的秦惋如倏地吸上丈许。
接着左臂一揽将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身子,抱在怀中,右手抓住悬崖峭壁的藤草,丹田内存一息,借力猛地一跃,轻旋飞回崖上,落在马背之上。秦惋如死里逃生,受惊过度,体内寒气一冲,竟在李子仪的怀中昏了过去。
李子仪手心渗出冷汗,俯视悬崖千仞,深不见底,也不禁心有余悸,倘若她有什么不测,自己如何向秦老将军交代?想到此处,当真不该让她同来。转首对身后数百名剑手喝道:“山径险陡,多加留心!”
在悬崖栈道缓行一个时辰后,渐闻水瀑声轰然作响,随着栈道空间不住开阔,阵阵水气扑面袭来。只见对山水雾弥漫中,一道瀑布犹如出洞蛟龙般从断崖洞隙喷泻而下,直抵崖底,成翻滚的急流,再依山势冲奔而去,壮人观止。
李子仪勒马停足,紧紧抱着怀中昏迷的佳人,静观眼前的自然景色,心神皆醉,只觉整个人的精、气、神无限地腾升,浑然天成。
秦惋如被他输入一股真气抵抗体内寒气,此时悠悠转醒,身子不由在怀中轻扭两下,螓首埋在他的胸膛内,脸颊越发越娇红。
李子仪仔细端详她,轻盈的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透红,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瑶鼻挺秀,樱唇欲动,玉颈肌肤白嫩如雪,胸前酥胸随着呼吸而上下不住起伏,秦惋如被他抱得浑身发烫,双唇间重重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去,秦惋如“嘤咛”一声,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气息紧促微微呻吟,双手热情地搂住他的脖子。
李子仪咬着她的舌尖,允吸她口中的香甜的津液,对方热情的反应,使他不由得欲望大增。伸手不住的抚摩着秦惋如的酥胸,她那美丽的樱桃在揉搓之中渐渐硬挺起来,而李子仪坚挺的下体隔着裤子紧贴着她,另一只手划过她那平坦柔美的小腹,向下伸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