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是打算同她来个持久战,可现在看来,他不得不改变战术了。
想罢,连澈拾起拳头锤向他的肩膀,道:“好,那便如此说定了。”
年华终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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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宝同夏侯锦年走到水池边坐下,还未等她开口损他,他便已讥讽道:“哟,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太监居然这么有魅力,竟然把皇表兄迷得神魂颠倒。”
听着他的口气,蔺宝倒也不动怒,扬扬眉毛,道:“怎么,夏侯小金鱼,你这是吃醋了?”
吃泥煤的醋啊!
夏侯锦年瞪着她,道:“死太监,你信不信有朝一日本公子会亲自拿剑斩了你的舌头!”
“噢,那等你会使剑了再说吧。”
蔺宝耸耸肩,看着他的脸瞬间变成煤炭,心中愈发高兴起来,不得不说,每次看着夏侯小金鱼吃瘪,她都异常兴奋,简直就是人生一大趣事啊!
夏侯锦年气得牙痒痒的,她分明就是专挑他的弱点来讲。
要知道,自从他五岁那年拿剑习武,不小心戳伤了自个儿,他便再也没有拿起过剑了,而太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此他便荒废了武功。
可如今,这个死太监却拿这个来说事儿,她这不是存心想要看他的笑话么!
“死太监,你等着吧,反正待表皇兄玩腻了,你就会任我宰割了!”他不屑道,眸中却是掠过一丝莫名的怒火。
蔺宝摊摊手,无所谓道:“噢,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待我失宠,你也不会得宠的!”
——泥煤,她就不能别把他和皇表兄扯在一起么!
谁说他喜欢皇表兄了,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夏侯锦年正欲同她大吵一架来着,便见年华已抬步朝二人走来,在不远处站定,冲夏侯锦年招了招手,道:“锦年,我们该回去了。”
“噢,知道了。”
他一边应着,一边起身朝年华走去,临走时还不忘恶狠狠道:“小太监,你就等着被本公子收拾吧!”
“嘁,我等着呢。”
蔺宝甚是不屑,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有连澈护着呢,区区一个夏侯小金鱼能拿她如何?
瞅着年华和夏侯锦年走了,蔺宝便朝凉亭走去,却见连澈正用手撑着额头,阖上双目假寐。
她瞅了瞅那还未喝完的酒,动了小心思,嘴馋地伸出了手,可刚碰到酒壶,便被连澈喊住了:“你敢喝点试试?”
“呵呵呵,不敢,不敢。我这不是好奇来着么。”
蔺宝尴尬地缩回手,面带窘迫,活脱脱一副做贼被人抓了的模样。
连澈挺直身子看着她,想起她方才的话,道:“怎么,先前喝了两回,朕没罚你,如今便还想喝第三回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蔺宝这才想起前两回的惨痛经历!
——尼玛,她可发过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酒了,不然……不然她就嫁给连澈!
瞅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澈伸手敲了敲桌子,道:“这样吧,日后若是被朕知晓你喝了酒,那便罚银子——一次罚五十两。”
五十两!
——这是坑她令堂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