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被她那张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给气笑了,低沉的音色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地变温柔了,轻哄道:“我轻点牵。”
沮渠觉得自己从没对哪个姑娘这样有耐心。
说出去都要没脸了!
想他沮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当然这得除了那有夫之妇!
他说着松了松手里的力道,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肌肤。
沮渠的手温炙热,比高喜的高出好几倍,很暖,让高喜很舒服,但仍旧感觉硌得慌,但她没再挣扎了。
沮渠继续说道:“你们除了牵手,还做了什么?”
高喜脑袋里嗡嗡嗡的,吸着鼻头,眼角红红的,沮渠问了什么都没听清,“……我头痛,你别吵。”
沮渠……
高喜撑不下去了,脑袋都要靠在桌子上去了。
沮渠凝视着她,手指突然指到她的唇边,“他碰你这儿了么?”
“……啊?什么?”
“他碰你这儿了么?”沮渠又说了遍。
“……”高喜自己摸摸红唇,没明白沮渠什么意思。
突然,眼前变得有些暗。
唇上突然传来一片湿润的感觉。
高喜张大了美眸对上了沮渠的紫眸,“唔……”
面前喷薄而来滚烫的酒气,高喜倏地屏住了呼吸。
完了,她不能呼吸了!
她要死了!
…
沮渠在她的唇上撕磨了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紫眸亮若星辰,小姑娘连换气都不会,一张脸憋得更红了,看得惹人怜。
也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火炉子越来越暖的缘故,他浑身的血液沸腾了,心脏更是不受控制地乱蹦。
高喜终于有一丝丝清醒,“你…你做什么?”
“我在问你话。”沮渠一本正经地说。
“你问便问,吃我嘴做什么?”高喜无辜极了!
“……”沮渠要气晕了,“老子!…老子是在做示范!他对你这样做了么?”
“…顾文才不是属狗的。”高喜说。
顾文!
顾文!
沮渠要被她气疯了!
但是她说那顾什么的没对她这样做,他心情才好一丢丢。
真心烦躁!
“好!给你看看狗的本性!”沮渠舔了舔菲薄的唇,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狠狠亲了下去。
“唔……”
高喜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不是他对手,本身就酒醉犯迷糊,亲着亲着就更迷糊了,跟着沮渠的节奏笨拙地回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