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分钟后,陆景行上楼,脱去了身上外套,许是上来之前泡过手,他的掌心温暖的很。
伸手,将站在窗边的人搂进怀里,亲着她的侧脸。
“我也想去,”沈清侧眸,蹭着他的面庞,话语娇软,带着撒娇与恳求。
若是平常,陆景行一准是答应了,可自这年入秋以来,沈清的身体似乎大不如前,频繁感冒,夜间时常低烧,陆景行每夜每夜的提心吊胆,时常夜半惊醒。
他低眸,撞见沈清憧憬的眸子,心头软了软。
入秋之后,他对沈清的要求,是越发多了。
那种高要求无形中泯灭了她的天性。
“要多穿点,”良久之后,得到许肯。
沈清晨间慵懒的面庞上盛开了一朵灿烂的雪莲。
是那般耀眼。
这日清晨,一家五口的亲自时光。
陆景行依旧是负责铲雪工作,一家五口难得邂逅这清晨的下雪天,所以打雪仗成了必需品,妻儿子女们的欢笑声撒布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更甚的是,许是觉得四人玩起来不过瘾,屋子里的佣人们也被她们拉着加入了行列。
这日清晨,秘书余桓踏雪前来,远远的,便听见这无比欢畅的欢声笑语。
有些纳闷,遂又跨步向前。
远远的这一幕,乍一看,颇为让他嫉妒。
这年,余桓成婚,但与妻子聚少离多,并未有子女。
像这种雪地打雪仗,欢笑追逐打闹的场面,他不知要许久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快乐。
这日上午,陆景行依旧去总统府忙工作。
临行前,他叮嘱南茜给沈清煮姜汤,看着她泡澡。
一番交代才敢离开。
直至不曾想,下午时分,沈清竟因此发起了高烧。
彼时,孩子们都在上课,南茜端着姜汤站在床沿,弯腰同沈清说着好话。
后者烧的满面通红,开始说起了胡话。
南茜听不清,凑近了身子挨过去,只听沈清嘴里呢喃道;“你家先生呢?”
“先生在回来的路上,”她不知说何,只得如此哄着。
沈清烧的迷迷糊糊的,南茜使劲浑身解数,说尽好话,都不能让这人喝一口姜汤。
万分庆幸,陆先生并未过多耽搁。
南茜见到了这么多年来时常见到的一幕,那个高贵的一国总统伸手将自家妻子从床上抱起来,一手搂着人,一手拿着药轻哄着她服药。
这年一月,首都气温正值严寒,沈清身体时好时坏,陆景行因此每日愁眉不展,在加上孩子们闹人,他一气之下,将三个孩子悉数送到了涠城姑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