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抽筋呢!”盛夏正准备回答,突然觉察到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随手抓过一个抱枕就朝着楚斯年砸去。
“看来是真的好了。”楚斯年反应敏捷的接过抱枕,幽深的黑眸凝聚出一抹邪魅的幽光,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倾轧下来,胳膊撑在沙发的背上,将盛夏娇小的身躯覆盖在他的阴影之下。
察觉到楚斯年眸底那抹不容忽视的幽光,心脏不受控制的紧了一下,眉眼故意皱起来,痛苦的申银道:“呜……又抽了,好痛啊……”
一贯精光的楚斯年岂会看不出小女人是在无病申银,美眸深深的凝睇着她娇憨的媚态,“我就喜欢你在我身下抽搐的样子,别提多逍魂了……”
温热夹杂着淡淡烟草清香的气息喷薄在盛夏白希的娇颜上,立时泛起淡淡的红晕,羞赧的垂下眼睑,不敢看那双像黑曜石般的火热眼神,不得已别过脸去……
头顶的水晶灯漫洒下柔和的光芒打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投影出美丽的扇形阴影,像蝶翼般微微阖动,又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撩拨着楚斯年本就心猿意马的心。
“小东西,你一天不刺我是不是心里就难受,嗯?”楚斯年修长的手捏着盛夏尖巧的下颌,饱含晴欲的嗓音沙哑至极。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好迷人哟……唔……”既然躲不过,盛夏索性也不躲,学着楚斯年刚才的口吻,媚眼如丝的说道。
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小女人两瓣柔软娇艳的红唇一张一阖,散发着令人如痴如醉的独特馨香,楚斯年终是毫不迟疑的俯唇堵住那两瓣气死人不偿命的利嘴。
“我现在就给你拔拔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刺激我。”
话落,立即将自己的长舌强势的喂进她的嘴里,在小女人蜜汁泛滥的口腔中一阵胡搅蛮缠,略带薄茧的大手探过她的裙摆,沿着丝滑纤细的钰腿往上游弋,似触非触的感觉让盛夏不由自主的战粟,所过之处泛起一层细细的小颗粒,酥痒的感觉迅速的袭上大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楚斯年发现进来的小女人身体似乎特别敏感,稍稍撩拨便一发不可收拾,这样妩媚的小女人和五年前青涩的她相比,更有味道,更能让他血脉喷张……
不知不觉中,盛夏的胳膊如藤蔓般缠绕住楚斯年坚毅的颈项,像个专吸人骨血的妖精,主动含住他的长舌,用力吸、吮他的舌根,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水声……
楚斯年的舌根被小女人吮的发疼发麻,像是被吸去了水分,身体瞬时燥热难安起来,动作粗鲁的推高她的胸衣,罩住她的一方丰、盈,随着她吸、吮他的动作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而小女人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样,不甘示弱的和他干起来,楚斯年感觉自己的舌头若是让她在这样不知轻重的一直吮、吸下去,估计连说话都困难,所以——
“啊——”
手指捏住那颗娇艳的红梅,拉高旋转,盛夏终是受不了如此震撼的刺激,柳眉一蹙,小嘴儿一张,疼的叫出声来,楚斯年的舌头才逃过了酷刑。
楚斯年额头抵着盛夏的额头,英挺的鼻尖拨弄着盛夏圆润的鼻尖,“你这是吻吗?”
虽然受疼的是楚斯年,可是盛夏这个吻却是废了好大的力气,瞪着眼前这张清晰的俊容,气喘吁吁的说道:“别以为我会忘了你把我从车里推出去,还让我滚。”
想到这里,盛夏骤然觉得自己好没骨气,人家都让她滚了,这会儿还死皮赖脸的将自己送上门,心里的怨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负气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滚开!”
小女人的力气怎能撼动得了身材健硕的男人,楚斯年压在她的身上岿然不动,盛夏负气的转过脸去,而让他趁机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朝着她的耳蜗里轻轻呵气——
“滚开不会,滚床单我会,你看要不就让我滚床单算是惩罚吧。”
盛夏痒的瑟缩着脖子,待听完楚斯年不要脸的说辞,差点没把肺气炸,美眸一凌,恶狠狠的瞪着楚斯年含笑的俊颜,阴测测的说道:“你一个人去滚吧!”
在他的心里奖赏和惩罚是一个概念吗?
盛夏觉得自己好矛盾,既畏惧他冷峻坚毅寒气逼人的冷冽神情,又嫌弃他此刻这般油嘴滑舌的痞样,但当真中和起来,就没了那种吸引她的魅力了。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楚斯年阴森森的说道。
差点被她带进了沟里,明明是她有错在先,竟然为抢先为自己声讨,所以……该受惩罚的是她!
大手握住她的香肩,一转再一推,让她整个身躯平躺在沙发上,膝盖压着她的双腿,麻利的解开自己的靠近领口的三颗扣子和两颗袖口,再将袖子挽起,露出一截性感结实的胳膊,盛夏一瞬不瞬的盯着楚斯年胸前大片的蜜色肌肤,隐隐看的见性感的肌理线,有种想要伸手触摸的冲动,可是,她不能,不然某些人会蹬鼻子上脸,只能咬紧牙关拼命的隐忍着心里的躁动,最终因喉咙干渴下意识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对男性忍耐力的挑战,或者说是无声且赤、裸裸的勾、引,楚斯年眸底燃起熊熊的浴火,急不可耐的朝着盛夏倾轧下去……
吻,细细密密的落在盛夏白希娇嫩的小脸上,顺着她的眉眼,越过高蜓的鼻梁,在她莹润q弹的粉唇上,缱绻了许久,最后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