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倪朵果然接到了刑其业的确定来电,借着工作的交接为由,倪朵并没有跟他一起飞,而是答应了尽快过去,让他去金沙等。
很快地,办好了请假手续,倪朵才提前两个小时下了班,出门的时候给傅戚打了个电话,两人一起飞的澳门。
抵达的时候,天色已黑,两人是分开坐的两辆车抵达的酒店,订的房间也是错开了刑其业的同一层隔壁。
将东西收拾好,倪朵就跑进了隔壁,还帮傅戚整理了下行李:“阿戚,你要一起下去吗?”
“你不怕被某人看到?”拥着她,傅戚也禁不住嗤笑出声:“我怎么觉得自己倒像在偷情?”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阿戚,你看,我对你多好,三样,全让你享受了!所以,你必须好好疼我爱我宠着我!”
“哈哈,难道不是你敢感激我三个权利都给了你?”
“呃?”一呆,倪朵明显有些转不过弯地给绕了进去:“好像是哈!”
“傻瓜!去吧!记得先吃点东西,别饿着自己!一会儿,我自己下去转转!差不多了,就来房间找我!有事,给我打电话!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嗯,阿戚,那我走了!老公,拜拜,好好吃饭!”
踮起脚尖,倪朵主动给了他一个吻,这一次,却拒绝了他的回吻,还娇笑着示意地指了指门外:
万一他不小心留下点什么痕迹,她又要说破嘴了。
此时,正好,她的手机也响了,接着电话,倪朵快速出了门:“恩,我到了,不用来接我了…我认识路,我下去找你吧!”
挂了电话,进了电梯,倪朵便又掏出了一枚红色的胸针别到了身上。
进了赌场,两人只兑换了一点筹码,绕着牌桌走了一圈,刑其业随便下了几注,说来也巧,竟然真的全都赢了。
看着,连倪朵自己都有些纳闷了:运气好,还是老天都帮她?
但是,两人都没坐下,走到差不多熟悉的号桌的时候,倪朵见桌上还是熟悉的人,示意地轻轻跟他点了下头,便道:
“东西,还是老的好,可能我也是个怀旧的人,还是这桌,比较熟悉又亲切的感觉!”
“是吗?我也有同感!”
点头,刑其业其实也觉得每次,大输大赢都是在这桌,而且,明显,他也更为顺手,随即,两人还是选了这个位子。
很快地,刑其业拎了皮箱直接去兑换了筹码,很快,服务生便端着筹码陪着他走了回来,而倪朵让开了一边的主位,坐到了旁边,抬手撩拨头发的时候,示意的指了指身前的暗示。
负责人见她,就有些纳闷,再见她身前,居然是‘赢’的记好,更有些诧异,还疑惑地抬了下头,见她确定的点头,他才开始控制着重新洗牌发牌。
开始的时候,刑其业明显谨慎了,下注都很有限,但几把下来,赢的也有限,但看基本是三局两赢,他就越发觉得‘席芸是自己的贵人’。
多下了一把,近乎一把,他就赢了五百多万,瞬间,他整个都开始疯狂了,伴随着周遭一片羡慕的欢呼抽气声,刑其业更是有些得意忘形。
一直陪他坐到半夜,倪朵抬手,打了个哈欠,低声道:
“今天运气好像是真不错!我有些累了,想回去睡一会儿,明天我还要工作!赢得不少了吧!好累,要不,今天先到这儿?”
“芸儿,你果然是我的福星!手气正好,可不能断!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会儿,醒了再过来!我不累,再玩会儿…”
正兴头上,刑其业想着可不能把这个福星得罪了!但手气正好,他也不想离开,就想着,如果再输就回去休息,等她有空了再玩。
“也好!你也别玩太久,反正来日方长!”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倪朵便站起了身子,转身之前,还是示意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色胸针。
对面,表示明白的点了下头。
知道某人再牌局上,也没空管自己,倪朵起身,逡巡了一周,没见到熟人,就准备直接回房间去找他。
刚走出赌场大厅,电梯口处,她就猛地一把被人拖进了另一座电梯,抬眸,笑着,倪朵的双臂就直接缠了上去。
电梯里,只有两人,傅戚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累死我了,坐得我都快睡着了,无聊死了!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大晚上的,还跟减价的菜市场似的!”
也许是因为从小见过父母因为赌博吵架,潜意识里,倪朵就有些抵触。虽然小时候,父亲也只是玩玩的搓几次麻将,小打小闹,但父母每次拌嘴,十次有八次是因为这个,她印象还是颇为深刻的!
“赌场无日夜,你不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妄想不劳而获、一夜暴富的人太多!”
人都是有贪恋的,却忘记了,任何的成果都是要加倍付出再有回报的。所以,他更喜欢实业,对于股票证券之类的投资操控,他做的再多,也不会荒废掉手中真正实打实的产业,那是他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