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说。借用龙渊白剑的力量将远古神力分成四份。一份注入他的血脉成为长久继承的力量。一份附在龙渊白剑上用來封印阿湛。一份以**神玺为钥匙藏在皇陵底层。而另一份……”
百里风间不知不觉捏紧了手中拨着火星的枯枝
竟然在苏月如此不经意的口中。他知道了千年后世人为之疯狂的秘密。。原來藏在皇陵底层。一定要用**神玺与人主之血***开的。是一份被分裂的上古神力。
那另一份呢。
“阿渊只画了一张草图。我看不明白。我琢磨了很久。看那个样子。但是似乎是要改造云魂虎睡地……为了一个终极目的。”
“终极目画在最后一张纸上。我來不及看阿渊便回來了。”
……改造云魂虎睡地。
百里风间对这个地方知之甚少。最早知道。便是听说这是临沧人囚禁百万臻弋族人的地方。后來又听苗疆祭司说这早在臻弋族的时候便有了。如今只是易主罢了。直到回到千年前。才知道云魂虎睡地的前身是远古神的陪葬陵。而渊及究竟要用上古神力云魂虎睡地做什么。
百里风间隐约觉得这是一个隐藏在所有复国、报仇之后的终极阴谋。但是以他一人之力难以窥探到那么多。
第二日大雪稍停。一行人又开始赶路。半日之后便进入迦凰山山境了。随性军队被阻拦在外面。一队守卫的妖先是检查了一番那个大箱子。上面已经被百里风间施了障眼法。足够蒙骗过几个修行不高的小妖。随后百里风间与苏月两个人跟着三个带路小妖进入迦凰山大殿。
百里风间不由感慨千年后的南穹派与千年前的截然不同。墨塔在这个时候还并不存在。看來后來的南穹派真的是抹去了所有关于曾经存在过的妖界的过去。
才一踏入大殿。百里风间和苏月就同时感觉身边一黑。再转身环顾四周。却都看不到了彼此。
空间是在一瞬间切换的。在百里风间的面前。出现了三条岔口路。
“看到他了么。”姑湛温柔的声音从水镜前缓缓传过來。景澈咬着几乎已经溃烂的嘴唇不说话。额头密密麻麻都是冷汗。
“你应该感激我才是。为了报答你让我看到结局。我特意帮你把他引來了迦凰山。”
姑湛笑着接着道:“看到了么。他面前有三条岔路。这中间一条。有我的守护者在施法。。守护者。你一定是知道的吧。像是也修那样的。可以抹去让你的记忆。而我的守护者也正好有着这样的能力。”
景澈狠狠瞪着他。身体里的痛还在侵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不敢开口。生怕开口之后就会沒出息地求饶。
“我的守护者。会帮你抹去他的记忆。别怕。不是全部的记忆。而是你们相认后的记忆。”姑湛精致的脸庞上浮着一抹了然的笑。“他会忘记你是景澈。依然把你当成红衣。但他仍然记得一件事情。。他來这里是要寻找他徒儿的。”
“然后他从那条甬道中进入。他会看到你。你猜他会做什么。”
“猜猜他会如何折磨你……”
“哦对了。”姑湛手中垂下一根细细的链子。逃到景澈脖颈上:“这是**神玺。是你和百里风间千方百计要找的东西。很不幸恰好在我这儿。但是对我來说这个东西沒用。所以我把它给你。。我在上面施了永久性法诀。你千万不能说出任何有关你自己身份的话。否则**神玺会自行燃烧起來毁灭。到时候你和他无法从这个时空回去。那可就别來怪我了。”
姑湛邪魅地笑笑。轻轻摸索过景澈的长发。然后狠狠一扯拉到自己面前。手里又一颗药丸丢到她嘴里。
“当然。如果他沒有从中间这一条甬道中进入。他不会忘记那些事情。那么对你來说。又是一种不一样的过程了。也许会是师徒劫后重逢。相见情深。。这种未知的选择。我真是期待啊。”
姑湛的手拂过她的脸。顺着他掌心的弧度。她脸上出现一张面具。
“姑湛。你卑鄙。你注定被困在鸓鸟石雕里千年。”
“好好享受这份大礼。”姑湛扬长而去。袖风一挥。石盖挪过去沉沉遮住了景澈所有的光线。“我也要去迎接我的结局了。”
景澈以为这又是原先的那种药。却发现想象中新一波的疼痛并沒有到來。而是另一种感觉。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烧起來一样。她想挣扎。想逃脱。手被粗糙的绳子紧紧勒着。脚四处扑腾却处处碰壁。
一个狭隘的密闭空间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