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来滨州这么长时间文山从没有这么长时间地和姜亚梅交谈过,一谈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户户有首难唱的曲。
徐柏松去深圳后就回来过一次,就是矿山停工的那段日子,本来以为小别胜新婚,可徐柏松以种种理由推脱,在家里只待了几天就走了,说那边有事。
“你那边都停工了他能有什么事,但他确实是接到一个电话后走的,我隐隐约约听见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姜亚梅说。
“女人的声音?”文山心里一惊,问道:“他在那边有女人了?这么快?”
“我也说不准,但从他对我的态度看,像。”姜亚梅说。
女人的疑心病而已,文山劝慰道:“应该不会,他那点工资不够他找女人的。”
文山时常往家里打电话,也知道一些公司的事,虽然门店已经开业但并没有分红,徐柏松还是挣的工资,这点钱想养女人有点难。
“他给不给你钱?”文山问,他想知道的详细一点。
“给,上回回来给我扔了五千块钱,说不够的话再给他打电话。”
“那不就结了,你想多了。”文山说。
“可他不碰我……”姜亚梅脸有些红,这些话她也是第一次说出来,文山聪明,她也想让他帮着给找找原因。
文山有些尴尬,要不是自己曾经和姜亚梅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他根本不会搭言,顿了一会儿他问:“一次都没碰过?从结婚到现在?”
“那不是,结婚的时候还行,就是这次回来再没碰过,要不我干嘛一天不是爬山就是游泳的,就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
人都有生理需求,特别是这个年龄段,刚刚打开欲望的闸门想关都关不上,男人女人都是如此,穆丹的不让碰是因为生气,和徐柏松还不一样,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他和你说什么没有?”文山问。
“没说什么……”说完姜亚梅又想了想,接着说道:“有一件事,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这怎么扯自己身上了,文山很疑惑,说道:“你说,我生什么气。”
“他问我是不是和你接过吻。”
文山“啊”了一声,心道他是要对口供还是怎么着,接个吻也不会怀孕,至于这事还问?但一想自己不也这样么,老想知道穆丹和凌霄的一些事情,男人心里好像都有这个结。
“你怎么回答的?”文山问。
“我说没有过。”姜亚梅低下了头。
坏了,这事徐柏松问过自己,自己说有,他知道姜亚梅撒谎,那她再说什么他也不会信了。
“你该说实话的,这也没有什么,你和之前的那个男朋友还接过吻呢。”文山说,她指的是姜亚梅大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她亲口说初吻早就没有了。
事是这么个事,但姜亚梅又说:“你知道他是在什么情况下问我的么?”
文山摇摇头,回道:“不知道。”
“结婚的那天晚上,我没有……出血……他看着床单问我的。”姜亚梅嘴唇都快要咬破了才把话说全。
文山恍然大悟,这哪是问接吻,是问那个事情,但他不解,问道:“你怎么没出血?”
“我哪知道,我确实是第一次啊。”姜亚梅叫屈。